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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屋子的人都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大家无不是有口难言。于先生想做点儿什么,谁敢阻止?

    于安河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咳嗽了一阵后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分寸,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行,你都知道还叫我来干什么?”许医生也懒得管他了,拎着药箱真的直接走了。底下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是于安河十分镇定,淡淡的说道:“我没事,该做什么做什么。”

    许医生虽是直接走了,但晚上时却换了中药。比以往更苦了许多,于安河闻着味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药是由阿斐送到书房的,见于安河的眉头皱着他轻轻的说道:“这是许医生重新开的方子。”

    于安河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他怀疑姓许的是故意的。但还是没说什么,端起了药碗一口喝了药。

    药里像是加了黄连似的,连舌根都泛着苦。阿斐将早准备好的腌制的蜜饯给他,他却摆摆手让他带下去。

    那药虽是苦,但还是起了作用的。晚上时他难得的没有再撕心裂肺的咳嗽。这段时间因为咳嗽,他几乎都没睡什么觉,这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不到天明就醒了过来。额头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又做了梦。

    他这些年来总是在做同样的梦,他早已习惯。撑起来靠坐在床头,他闭上眼睛就那么靠着。好会儿才起身往浴室。

    新住的这边的院子偏僻,连阿斐也很少过来。院子里常常都是死气沉沉的,好在大家都已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

    这天阿姨醒来时于安河已经在外边儿站着了,正看着外边儿淅淅沥沥的雨。她吓了一大跳,赶紧的叫了一声于先生。

    于安河没有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阿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厨房那边给于安河倒了一本白开水过来,开口说道:“外面凉,您少站一会儿。”

    于安河嗯了一声,但却站着没有动。

    阿姨没有再说话,回厨房里做早餐去了。

    早餐还没做好,宋于那边就打了电话来。说是小家伙闹着要来这边吃阿姨做的玉米烙饼,他们现在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小家伙过来这边是要热闹许多的,阿姨笑眯眯的应了好,丢下手中的事儿赶紧去准备去了。

    待到准备好,想起于安河还不知道,又喜滋滋的出去,说道:“先生,小姐带着小小少爷过来了,一会儿就到了。”

    于安河的面色仍旧未有任何的改变,点点头嗯了一声。

    从他的旧疾发作起,宋于常常往这边来。每次来都总会念叨个不停,他略站了会儿就进了客厅,并且拿了毯子在身上盖着。

    阿姨出来时见他盖上了毯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宋小姐是唯一一个敢念叨隔不停的人,只可惜她得上班只有周末才能过来。要是平常也在这边,于先生想必就能更爱惜身体些了。

    宋于是出了门才打的电话,在路上买了热气腾腾的豆浆和油条带了过来。进门就喜滋滋的对于安河说道:“这是我家附近买来的,一对老人新开的早餐店。油条可脆豆浆浓香,今天我运气好,没怎么排队就买到了。”

    小家伙已经兴高采烈的跑去了于安河那边,于安河给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宋于过去接过外套挂起来,这才开口问道:“您的咳嗽好些了吗?”

    她其实每天都在打电话问。但到底还是不放心,所以这大周末的一早就过来了。

    于安河点点头,说道:“许医生昨天换了方子,好多了。”

    宋于点点头,很快过去将油条豆浆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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