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脑子里像是断片了似的,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楼的。
口渴得厉害,她头发乱糟糟的就冲下了楼。这时候阿姨已经在厨房里忙起来了,见着任念念那么披头散发的下来她是吓了一大跳的。
任念念自己倒不觉得有任何不妥,阿姨打了招呼倒了一杯水喝下,这才说道:“可渴死我了。”
她说着又倒了一杯水,咕咕的喝下。
待到喝完了水将杯子放在一旁,她这才尴尬的笑笑,说道:“太渴了,就先下来喝水。我先去洗漱。”
她说着又一溜烟的往楼上去了。
她这次倒是很快就下来,除了脸上有些浮肿之外倒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她那么急匆匆的下来喝水阿姨是好奇的,问道:“你和于先生昨晚还好吗?”
任念念唔了一声,自己找了一个苹果咬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好,怎么不好了。昨晚吃了月饼赏了月,还喝了于先生珍藏的红酒。味道十分不错。”
她说着做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来。说完之后才想起今天没看到于安河,往外边儿看了看,问道:“于先生还没起床吗?”
“于先生有事,已经出去了。”阿姨回答。
任念念这下不由得一愣,问道:“于先生那么早的出去干什么?”
她这话问了也不过是白问,阿姨哪里知道于安河出去干什么。于是摇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于安河不在任念念是没精打采的,早餐吃得也不多。说是宿醉后没胃口。
她这一整天都在等着于安河回来,但于安河却并没有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阿姨打电话去问时才知道于安河出差了,今晚不会回来。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得看情况。也就是说归期未定。
虽是说是出差,但任念念总觉得他是在避着自己。一时间各种苦涩感一起涌了上来,她怔怔的站在客厅里没有动。
于安河不在,她再呆在这儿已经毫无意义。晚上躺在床上,她怔怔的看了会儿天花板之后拿出了手机来,给于安河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这几天打扰他了。
如预料的一般,于安河并未回复。
任念念没有等到第二天早上,是凌晨时分离开的。她离开时街道上还没有人,只有两排昏黄的路灯。她回头看了一眼屹立在昏黄的灯光中的宅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儿,这才一步步的离开。
凌晨的街道空荡,她的心里也同样是空荡荡的。她将头靠在了出租车的车窗上,木然的就那么看着外边儿。
阿姨是在第二天早上久久不见任念念起床上楼去看时才发现她已经离开了的,她一向都起得早,但都没看见任念念离开,她只能是在更早的时间里离开的。那么早,她已女孩子是不安全的。她是有些着急的,赶紧的给于安河打了电话,告诉他任念念在半夜就离开了。
电话那端的于安河没有说话,隔了那么会儿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他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的,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阿姨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儿,于先生这性子,哪有女孩子会受得了。
任念念在于宅里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下飞机时白城的热浪滚滚而来,她生出了些恍惚感来。那一个星期里,仿佛处于另一个世界一般。而现在,她回到了现实里来。
她在原地站了片刻,这才打了车回了宅子那边。
任天行还在胡叔的老家乐不思蜀的玩着,家里就只有阿姨一个人。这时候不知道是出去买菜了还是怎么的,并不见人。
任念念昨晚上几乎一晚没睡,这会儿上了楼,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她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