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了他们,说起来也不过是她的运气背罢了。陆迟就是一疯狗,逮着谁就咬谁。怪不了谁。

    于安河没有说话,也未对此有任何的表示,开口说道:“去睡吧。”

    他这样儿任念念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她是还要说什么的,但话还未说出口于安河就说道:“别胡思乱想。”

    任念念所有要说的话都被他给堵了回去,隔了会儿后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睡了,您也早点儿睡。”

    于安河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口处,于安河的手撑在了眉心处,久久的没有动。不知道是为了安抚任念念还是怎么的,隔天中午齐青就出现在了于宅了。他带了一个果篮过来,穿得很正式。

    于安河没在,宋于很体贴的给了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带着小家伙去楼上玩儿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俩人,齐青的视线在任念念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开口问道:“伤全都好了吗?”

    任念念故意的做出了一副轻松的样儿来,说道:“好了,没事了。”

    齐青是还想问点儿什么的,但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没有问。说道:“外面你不用担心,好好的在这边养着。”稍稍的顿了顿,他沉沉的说道:“姓陆的现在已是丧家之犬,他所做下的事儿,我会一点点的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他是一字一句的,恨不得将陆迟剥皮抽筋。语调冷漠得没有一点儿温度。

    任念念神游天外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视线隔了会让才聚焦,看向了齐青。

    她这样子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这次受伤后是变了许多的。在突然之间就变得沉静了许多。

    她这样儿齐青的心里是非常没谱的,莫名的口干舌燥起来。

    客厅里诡异一般的安静着,过了那么两三分钟之久,任念念忽然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一直都是于先生他们的人吧?”

    她并不是在询问,语气十分的笃定。

    齐青脸上的神情有些僵,他沉默了下来,隔了会儿后低低的说了句对不起。

    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听到他承认任念念也并不惊讶。齐青要是不是于安河的人,怎么可能能自由的出入医院和这边。恐怕被蒙在鼓里的人,就只有她了。

    任念念不知道自己是该悲还是该喜,嘴角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来,就那么一直坐着。她倒是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来,像没事儿的人似的,说道:“无论如何,都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

    齐青是想开口说让她谢谢于安河的,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的时候。他将话给咽了回去。

    任念念说完,自己又笑笑,说道:“当然,更该谢谢的是于先生。”

    提起于安河来气氛再次的凝了起来,齐青在这一刻变得笨嘴笨舌起来,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任念念很快又恢复了平常轻松的样儿,说道:“我没事,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说到后边儿她的声音变得认真了起来,稍稍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爸爸那边,还劳你多加照顾。也别告诉他这边的事儿。”

    齐青简单的应了好。

    他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略坐了片刻站了起来,说道:“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任念念应了好,送了他出了门。

    齐青很快就离开,任念念莫名的疲惫得厉害,在门口站了会儿后上了楼,倒在了床上。大概是太累的缘故,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时入目就是于安河那张脸,她有些儿怔怔的。

    于安河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碰了碰,开口问道:“哪儿不舒服?宋于说你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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