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随手将椅子腿扔到一边,这才拍了拍手,道:“现在能确定我敢不敢来吗?”

    此时的彭长连除了呻吟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可彭齐玉的一个跟班却不知是不是受刺激太深,竟在这时跳出来伸手指着杜飞狰狞大吼道:“连彭总你都敢打?你完了!你死定了!不只是你,还有你全家,全都要死!”

    说罢一扭头,对着身边同伴大声咆哮道:“都踏马傻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电话叫人?还有!报警!报...”

    “刷!”

    最后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人便在几个同伴瞪圆了的双眼之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腾空而起。

    “噗...”

    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紧接着,人已如同一个破麻袋般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杜飞漠然扫视其余几人,目光之中一片冰寒:“谁要再敢呱噪,我就让他再也开不了口。不信的就试试!”

    “咕咚...”

    无数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哪怕这句话不是对着自己说的,在场的每个人却全都像是被死神凝视着一般,背脊一片冰凉。

    见再没人敢开口。杜飞这才再次踱步来到彭长连的身前,勾起嘴角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一辈子’。”

    以前杜飞对“无所不用其极”这句话的理解还不算太深刻,不懂这句话里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直到昨天,他才真正明白。

    有的人,为了达成目的真的是不择手段!

    拿无辜人的性命做文章,就为了搞垮自己的对手。

    即便那三人本身就患有绝症,命不久矣。但这不是理由!

    这种做法不仅仅是想要把人整垮,更是想把人推到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地步。

    杀人不过头点地!

    偏偏有的人不止想杀人,还想诛心!

    既然如此,杜飞不介意“蛮不讲理”一回。

    就在此时,大门“砰”的一声再次被人一把推开,只见一名看起来约摸三十左右,身材极为壮硕的短寸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一见里面情景,顿时大呼小叫起来:“我靠!杜兄,这就结束了?你为什么不等我?这也太不仗义了吧?”

    杜飞还没来得及回话。原本沉寂了好一会儿的人群却在此时传来一阵哗然。紧接着,就是无数惊呼声响起。

    “胡文风!”

    “这...这不是胡家大少吗?”

    “他...他怎么来了?”

    “你白痴?没听见他称呼哪位‘杜兄’?当然是冲着他来的了!”

    “这人竟然是胡少的朋友?他到底什么来头?中海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不对,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堂哥说过,有个叫杜飞的年轻人在绯玉会所门口当着很多人的面抽过赵长空耳光!难道那人就是他!?”

    “对!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握草刚才我怎么没想起来?”

    “中海还真有这么号牛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握草,你们都踏马不想活了?当着这位大佬的面议论他?没见着刚才那几个人的惨样是不是?”

    这话一出,议论声戛然而止,大厅内几乎是在一瞬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胡文风被眼前这一幕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响,他方才凑到杜飞耳边,小声问道:“我靠,杜兄,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杜飞闻言扯了扯嘴角,略显无奈道:“这事回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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