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把酿酒说得有点简单,要知道干什么时间长了,熟能生巧。
胡奶奶说:“好了,你们都出去,只留长花一人,家传调酒秘方我就传授给刘长花。”
众人听了老奶奶的话,都走外面院子,老爷爷在院子里划了线,让立即动工,把池子修起来,
张玲玲见酒厂的事忙完了,她说话了:“忙完了就好,我是来写合同的,顺便把卖的酒钱结清,以后按合同办事。
”
张玲玲看了看夏海,见一脸镇定,继续说事。
她说:“昨晚算是把人丢完了,有酒卖不出去那叫自作自受,没酒卖这才叫狼狈为奸,让人宰割。从今往后日供黄酒五百斤,白酒按度数折量,定金二万,近几天卖酒三万,共计五万。你们查收,供不上酒,让姚雪和富丽到乐乐聚当服务员。”
张玲玲看向夏海,笑了会说:“开个玩笑,不能当真。合同己拟好,在现场的人签字画押,夏海的字要写得大一点,手印拓五个。”
这时,姚雪和富丽回来了,三女人回屋不提。调酒也就结束,门开酒香味四散,一个人跑得最快进了酒房。
后面又跟了一个拉住不放,一只耳朵被拧住了。
“富丽她娘,就一口”富叔求饶,还是想喝上一口。
“这是你说的?”富丽娘同意喝一口。
刘长花端了酒碗说:“富叔,你尝尝,你尝好,记定味道,下次还得偿,看下次的酒和这个味道一样吗?以后就让夏海聘你为咱们厂品酒师。”
“长花,我反对。“富婶坚决反对。
“反对没用,有钱给。”这是老奶奶说的,都哑了口。
富叔也不知咽了多少唾液,现在的喉咙都在一呼一吸的。他端起酒看向自己的老婆,眠了一小口,一股暖流瞬间拥遍全身,嗓子眼说不出的感觉,嘴里香甜香甜,苦的味道那去了?要当调酒师,就得闭上眼晴好好记住这个感觉和味道。
“爸爸,看你又喝醉了,妈,这大清早喝得那门子酒。”富丽过来,瞧见父亲的表情,跟醉有什么曲别。
富叔回女儿话:“哼,是富丽说我喝醉了吗?爸不醉是陶醉其中。”
张玲玲叫上拖拉机,拉上两样酒给夏海说:“下午我会把拿手的好菜摆上来,咱们两桌够了。”
夏海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不知要干什么。
这时姚雪叫夏海回屋说话。夏海和老爷爷老奶奶话别,回窑去见妻子有啥事。
“夏海,刚才张玲玲嫂子拿来五万元,其中有两万是预付款。我想问问,酒供不上真的让我和富丽当两天服务员吗?我看是要当服务员了。你看看,从中午始,街道上醉汉乱转,原来的东胜不是这个样子啊。”
“老婆,现在大家都比以前有票子了,喝醉酒的人多,象征着生活好转,这个无可非议,我们要尽量想办法把酒供上,供不上酒你俩当服务员体验下当服务员的乐趣。”
姚雪回话说:“那就当呗。再给你说个事,下午奶奶爸爸妈妈要来,看他女儿过得怎么样啊。另外,听妈妈说,爸爸要到市上。所以他要抽空来看看咱们的家。”
夏海问“那你知道爸爸什么时间走?”
“这与你有关系吗?夏某人不求岳父问这个有用吗。”夏海低头不语。
姚雪接着说:“前几天,富丽在一家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是对施工的河堤工程的种种想法,报纸一出,各方反应较好,不但认为报道适时,而且发现了一个文才,报社要调富丽当记者,你能同意富丽调走吗,哈哈。”
夏海和富丽分手到现在还没说过一句话,眉来眼去的事都没发生过。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但心里还是有点惦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