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且非常佩服。”
夏海说罢,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张玲玲又是咯咯咯一阵笑。
笑罢说:“兄弟过奖了,俩快点坐下,嫂子让厨师调几道菜,上瓶酒,上壶好茶,咱三个好好拉拉话。”
夏海己被张玲玲惹得不能自我,本来不能喝酒,但他答应了下来。
张玲玲办菜水去了。
姚雪问夏海:“夏海我看你对张老板不光是熟悉,似乎还有一种特别的关系,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夏海看了姚雪一眼, “我们是一个村的,你说能不熟悉吗。不过我读大学的时候听说她去了丈夫那里,再没见到张玲玲。”
夏海失去了富丽,像脱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女人面前放肆了许多,刚才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夏海和张玲玲的关系非一个村熟悉那么简单。
两人正说着话,酒水先到,张玲玲给三人倒好水,又把酒各倒三杯放好。
她说:“夏海兄弟,搭从你念书走后,我就去了丈夫那里,给一家食堂揽工,熟悉了这个门道。”
张玲玲说完,让夏海和姚雪俩人暍洒,各人端起杯子小饮了一点酒,各放到桌子上。
张玲玲又说:“现在好啊,让个人做生意,我就跑来开起了这个馆子,而且我把这三间房给买下了。以这几天经营状况看,赶年底就能挣回来这笔钱。
”
张玲玲坐在夏海旁边,一边让喝酒,一边在桌子底下伸过来软软的嫩手,胡乱的摸了下。
她给夏海说:“那天我遇见了夏美,听说你准备让夏叔搬到城里,好啊,城里总比乡下条件好…”
说话暂停,上来了四道下酒菜。
张玲玲提议,每人先干三杯,再吃菜。东道主发话,不得不从,礼貌为先。
夏海见酒字头晕,端酒恶心,奈于嫂子盛情接待,他喝了三杯,洒入肠胃,立时浑身热呼起来,脑子虽晕但还有些小兴奋。
姚雪喝不下去酒,她请夏海能代,她说:“夏海呀!我实在喝不动,你先给我代上两杯吧。”
夏海眼瞄过去,见姚雪喝了一杯酒脸红了,这可咋整。下面的一只手紧捏夏海大腿的肉,不让夏海给姚雪代酒。
夏海没管底下的小动作,只好接过女同事的两杯酒,倒入水杯一饮而净。
张玲玲看在眼中,气在心头,我还想让姚雪喝醉,咱俩方便爱上一回,你却给她带酒。
干脆换了水杯,让你夏海喝个够,醉倒开个房间嘿嘿…。
玲玲把一瓶酒咕咕咚咚倒开,双手递给夏海一杯,姚雪一杯,拿起酒杯喊服务员再来一瓶,同时让各人举起杯往完干。
夏海注入肚中的酒水上了头,跟个赌徒一样,上头了输死也得拼命押注。喝酒的喝起劲来拼命在所不惜。
夏海站起说:“嫂子干就干,谁怕谁。”
张铃铃和夏海碰起酒来,人家一个美妇人一口喝得底朝天,夏海不干成吗?不成那就得喝光。
只见夏海仰起脖子喝干了。喝干就喝干了,还把酒杯倒放在张铃铃的酒杯上。
张玲玲心喜,笑出了声。
张玲玲随手端过姚雪的酒杯胡言乱语她说:“弟媳,你把这杯酒让过来行吗?”
姚雪回话:“老板娘行是行,我还没谈恋爱呢,这个弟媳怕当不成?”
张玲玲说:“当不成弟媳也行,你把那杯酒喝了,咱们就顶说的醉话,哈哈哈。”
姚雪两选一选择题,谁让她没酒量呢?
姚雪说:“行!我只能当弟媳。”
姚雪心想事成,她的目的达到了,别人替她捅开了爱恋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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