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儿媳的这点经验有。

    莫非富丽又要和夏海去说和,如果是,已经是黄了,探一探口气不就肯定了吗?

    “富丽,工厂辛苦吧?”

    “按部就班,上八小时的班,没什么辛苦的。”

    张玲玲第一句先谈工作,第二句问吃。

    玲玲再问:“你们工人和厂领导是一个灶吗?”

    富丽答:“不是,领导有灶,不过我个人开小灶。”

    机会等来了,第三句话要问的你显出原形。

    “我听你妈说给你在城里找个对象,你年令也不小了,不能和他去吃吗?”

    完了,富丽眼晴湿润了,她回玲玲话:“没有的事,都是人瞎说。”

    你还不承认,我给你点痛的,让你哭着给我诉说,想当初,你娘的闲言逼得我走投无路,跑到一个男人那里去受罪,给你点小报复,平一平那口怨气。

    玲玲说:“不对吧富丽,我听夏海说,你已经跟别人结婚了吗?”

    提到夏海,富丽象似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无话可说。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嫂子,我现在想跟夏海和好,你能传个话吗?”

    给你富丽来个无望,我还不跟你说实话,让人们都和你避而不谈。

    又想了想,这迟早还得夏海去说,要是富丽想不开,出点啥事咋办,夏海的事我玲玲得管。

    话得想想说。她给富丽续了点茶水说:“妹子喝口水,你一直没来乐乐聚,我给你弄点好吃的。”

    玲玲站起来到厨房安排招待富丽的菜水。

    见夏叔帮忙,计从心来。她走回餐桌坐好说:“今天在街上往回走,碰到了刘长,捎了个话,让你爸明天到县城来揽工,你有时间咱俩共同跟你爸寻个活做,你看这样能行吗?”

    富丽问:“嫂子,是不是在夏海那里做话?”

    “明天来了再说,看那里工资高就到那里。”

    张玲玲摆起小宴,一人独揽招待富丽。她清楚,没朋友再来乐乐聚,也不能叫夏叔。

    刘长花回到厂子酒房,把粮食粉碎完,入盆搅入发酵,得等半个月就能出酒,往后每天如此,发酵粮食,出酒之日起,她的酒就会源源不断的供应乐乐聚及市场。

    贺一行凑了过来,他笑着说:“嘿嘿,你搅拌就是了,晃什么晃,晃得人都头晕,走开让我搅。”

    刘长花怒了,她说:“贺一行,滚一边,不要来这捣乱,以后这些活不用你干,你看看,咱俩同是用的吃料,你做的饭太难吃,我做的味道就是好,这是天生的优势。听懂了吗?”

    “那是当然,怪不得我的手一过去,有的人就如喝了酒一样软绵绵的,原来是天生的优势。”

    “嘭!”一声,贺一行肩上挨了一棍子。

    “我叫你胡说。”刘长花怒吼。

    夏海没睡着,和姚雪商量过后,俩下午到岳母家。

    岳母没下班,俩人开门入座不长时间,来了位客人,自称是岳父的小学同学,刚刚退休,想做点生意看老同学能否帮上忙。

    这种事情别人是插不上嘴的,夏海只顾给他抽烟喝茶。心想今天倒霉,又碰上了找岳父谈事的,一会还是到乐乐聚转一转。

    时间不长,岳母先回,又来了二姨,说了几句客套话,把客人介绍给岳母告辞。

    姚雪要住岳母家,夏海独自一人去了乐乐居。还好,富丽己经离去。父亲最近也够劳累,回家去休息了。

    玲玲说:“哎呀,夏海你是不是会算卦,富丽刚离开你就来了。”

    夏海回活:“噢!她怎么会来你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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