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煊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自从沈如宝记事以来,凡是有沈齐煊在的场合,她沈如宝什么时候不是沈齐煊心心念念的焦点了?
这个温一诺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越来越吸引沈齐煊的目光?
沈如宝心里堵得慌,她忍不住突然伸出手,抓向温一诺腰间的软鞭,“你这是什么东西,给我瞧瞧……”
温一诺其实能躲开,但是她不想躲,存心想让沈齐煊看看他这个女儿有多过份,有爹妈跟没爹妈似的,家教太差。
因此她只是慢抬了一步手,沈如宝已经抓住她的软鞭黑骑。
然后尖叫一声“啊——!”
她捂着手掌,如同被火烫一样,眼泪都流下来了,“温一诺!你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烫!你是要烫死我吗?!”
温一诺:“……”
她摸了摸自己的软鞭黑骑,不烫啊?
完全是正常温度,不烫也不冰。
温一诺索性把软鞭再次取下来,给萧裔远和沈齐煊分别触摸:“你们试试,烫吗?”
萧裔远和沈齐煊都把手搭了上去,然后一齐摇头,“不烫。”
“怎么不烫?!你们看我这里都烫伤了!”
沈如宝气愤地把手掌摊开给他们看。
就在沈如宝的掌心里,好像被烫伤的皮肤上,渐渐显出了一个六芒星的图案。
这个图案,看过第一轮比赛的人都不陌生。
那就是祝氏夫妇房子从上空看的外形轮廓。
温一诺倏然变色。
她不假思索从兜里掏出一把符箓,往沈如宝手心里摁下去。
沈如宝只觉得有人拿凿子在凿她的手,手心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痛得她无法忍受。
她一把将温一诺推开,然后转身往大宅那边跑去。
离温一诺越远,她的疼痛才渐渐减轻。
等她跑到屋里,找到司徒秋的时候,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
“妈咪!妈咪!那个温一诺太邪门了!我们不要她再进我们的家门!不要她再进我们的家门好不好!”沈如宝拉着司徒秋的胳膊开始撒娇。
司徒秋的脸色异乎寻常的苍白。
不过在沈如宝来到她身边后,她的脸色又恢复正常了。
“好,我们不要她再来我们家。”司徒秋沉声说,“但是你爸爸不会同意的。你看你爸爸,跟她相处得多好……”
两人透过餐厅的落地窗,正好看见站在庭院青石子小路上的三个人。
沈齐煊高大沉稳,气势十足。
萧裔远俊极帅极,风度翩翩。
温一诺娇艳飘逸,如诗如画。
庭院上空星辰闪烁,银白色月光比平时更加明亮晶莹,像是一幅影影绰绰的水彩画变成了高清相机的实景画,不仅能远观,还能近看。
真是一幅好画……
司徒秋却只冷笑,说:“贝贝,我们回国去吧。我已经联系好机场,今天晚上坐我们家的私人飞机回去。”
“啊?为什么要回去啊?”沈如宝这时又舍不得萧裔远了,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恨不得将他一同带走。
司徒秋国外的生意因为何之初几乎全部赔光了,她还没法找他算账……
“我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当然要回去找人要钱了。”司徒秋眼角抽搐着,不想再看见温一诺。
她抹一把嘴角,不动声色抹去刚才差一点吐出来的血丝。
沈如宝“哦”了一声,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