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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齐煊也离开了特别行动司的专属医院。

    他当年被开除的时候,这个部门还没成立,但是他们的工作性质是一样的。

    可惜他没有资格继续待在这里。

    沈齐煊回到自己家,先给司徒澈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他姐姐扇扇的联系方法。

    虽然扇扇的大名就是司徒秋,但因为那只鸠鸟的原因,沈齐煊连“司徒秋”这个名字都不想提。

    司徒澈明白他的感受,而且他也不想提“司徒秋”这个名字。

    他先是关心地问:“一诺没事吧?我只知道她受伤了,被你们带回国了。”

    那天他们家被那些人团团围住,根本就出不来。

    等包围他们小区和他们家的人离开,温一诺他们已经乘坐专机回国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少数几个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沈齐煊记着霍绍恒的话,没有对司徒澈多话,只是很镇定地说:“她还好,已经脱离危险,只要养养就好了。”

    然后又问:“扇扇呢?如果方便,能让她接电话吗?或者让她给我打电话,要不然你也可以把她的电话给我。”

    扇扇会不会用鸠鸟秋的那只电话,沈齐煊不清楚,他也没有试过打过那个电话。

    司徒澈说:“她跟着涂先生走了,昨天才回来,她也找我要你的联系方法,我一直没联系上你。”

    沈齐煊在特别行动司那边的专属医院里,不方便接电话。

    他回来之后也是看见很多的消息和未接电话。

    他都没注意里面是不是有司徒澈的电话和消息。

    现在司徒澈说起来,他含含糊糊解释:“这几天很忙,一直担心一诺,没看手机。”

    司徒澈表示理解,然后让人把扇扇叫过来接电话。

    扇扇接过司徒澈的手机,目送他离开房间,才对手机另一边的沈齐煊说:“你好,是沈齐煊吗?”

    两人多年不见,虽然曾经是夫妻,现在也不可避免地生疏起来。

    沈齐煊也愣了一下,才说:“扇扇,是我。你没事吧?”

    这么多年过去,沈齐煊都不知道她已经被换人了,心情也是很复杂。

    扇扇却没有叙旧的意思,她淡淡地说:“我没事,我找你,是想跟你离婚。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她顿了顿,说:“我听阿澈说,那个假的司徒秋跟你离过一次婚,她已经没有沈投的任何股份了,是吗?”

    沈齐煊点点头,“不过你跟她不同,我跟你离婚,会给你补偿。”

    “不用给我,补偿给我两个儿子吧,我缺席他们这么多年的生命,是我不对,我也没有别的能给他们的。”扇扇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心里很难受。

    她那时候确实产后抑郁,才能被那只鸠鸟妖怪趁虚而入。

    它的蛊惑就像是在她心里种了草,只要有一丁点雨露滋养,就能长得满山遍野。

    她无法控制自己对涂善思的思念和向往,还有对爱情的渴盼和期翼。

    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想起来自己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小儿子才刚出生,还没满月。

    可是作为一个产后抑郁症患者,她能挣扎着不自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沈齐煊也没有想过要怪她。

    他叹了口气,说:“好的,那时候我也不对,没有对你更多的关注照顾。让你受苦了。”

    这可能就是他的命吧。

    对原配妻子,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沉迷工作。

    对最爱的女人,也是在她最需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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