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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有小厮敲门道:“公子,江小姐来了,正在府门外等您。”

    闻言,宇文昱僵硬的转了转脖子,声音中略带嘶哑地道:“不见,你告诉她,就说我出远门了,需过几日才能回来。”

    “是。”站在门口的小厮应了一声,这才调头朝着宇文府大门走去。

    宇文昱再次躺倒在了床榻上,满目凄凉绝望。

    倒不是他不想见江舞,而是他怕见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宫里突然派人传来了密旨给他,说是江家偷盗皇家宝藏,罪该万死,但念其诚心悔过的份上,只要他交出藏宝图,便可饶江家上下老小的性命……

    “荒唐……真是荒唐。”看完密旨,宇文昱想也不想的就将其扔在了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今皇上竟也会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便乱下罪责的昏君。

    莫说江家没有宝藏,就算江家真的有宝藏,他也绝不会允许让其落入皇家手中。

    本想将那密旨丢入火盆之中,可一想到尚在宫中的宇文怀,他又不得不住了手。

    这几日,他在府中彻夜未眠,早已憔悴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往日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来人,端盆水来,我要洗漱……”几日未曾开口说过话,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守在门外的小厮捕捉到了。“是……”

    不多时,小厮端来水推门进来,见到起了黑眼圈的宇文昱着实吓了一大跳,手中一个不稳,盆差点掉落在地。

    他将水放入架子上,哆哆嗦嗦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