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到咱们当年心思这么的单纯,外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那是,爷爷都是从孙子熬过来的,不经历风雨咋能变成爷爷。”
夏拓对于这一连串的话语简直给搞蒙了,这几头老鼋的话他怎么听怎么感觉在忽悠他。
按照面前老鼋的说法,他眼前出现的这么多头九甲鼋,是同一头九甲鼋在不同生长时期的不同样子。
从幼生一直排到老年。
怎么感觉这么玄幻呢?
到底是他蒙了,还是这群老鼋精神分裂了。
“人族,你说小青虫该不该扒皮抽筋。”
看着面前老鼋眼中危险神光,夏拓觉得自己要是不顺着其回答,今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怎这么倒霉,出门就遇到了这么邪乎的事情。
但青龙水君是这么好说的吗,这样的强者冥冥之中对于自身有着绝强的感知,一旦有人说坏话,说不定就能感应到,到时候隔空降下雷罚,自己绝对连骨灰都扫不起来。
“老前辈,这是水域之事,晚辈妄言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好的很,外人才能说公道话。”
“水域都是小青虫的爪牙,他们谁敢说老虫子一个不是,老虫子做事不地道,老子当年可是给他负过伤,为他流过血,竟落到这样的一个下场。”
“他弄不死老子,就给老子下了诅咒,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将全身血骨化为万千道身影,将神魂分别镇压,还说什么金乌坠落日,桂树倾倒时,就是老子重新获得实力的时候。”
“啊呸,老爬虫,从延康、龙汉到赤明,金乌那老鸟天天在天上飞,也没看到坠落过,桂树那是天地道韵的显化,谁能将天地道韵给砍了,这明摆着弄不死老子,也要恶心死老子。”
“怕什么,你就说老爬虫不是个东西,我保你平安无事。”
老九甲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望了过来,对于老鼋的话语,夏拓一点也不相信。
“青龙水君乃是蛮荒大地上有数的强者,晚辈虽然身为人族,但是对于青龙水君的传说,敬佩如滔滔青龙水不绝,如云梦大泽一般浩瀚无穷。”
话音落下,夏拓身影瞅准了一条缝隙,撒丫子就跑,今个算他倒霉,出门就如此不顺。
“这是老子见过的第二个如此厚颜无耻的家伙,可惜老爬虫听不见,这马屁是白拍了。”
长须九甲鼋看着夏拓逃跑的方向,头颅颔首。
“老子也是。”
一时间,这片水域响起了三四万道‘老子也是’的声响。
感受到后面九甲鼋没有跟上来,夏拓不由得松了口气,奶奶的,这也太恐怖了,水域果然很危险。
然而就在这时,他跑着跑着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他看到脚下踩得地方很眼熟,一道道纹路清晰可见。
嗯,好像是龟甲。
这一刻,他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得,不跑了。
“怎么不跑了。”
果不其然,耳边响起了声音,转身,他看到了先前那尊白胡须的老鼋,就在身后带着笑意的看着他。
“那个在您老面前我哪敢。”
夏拓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这下他终于可以确定,眼前的九甲鼋果然有古怪,对于先前的事情有了几分相信。
感受道老鼋身上迸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他连忙大喊道:“我觉得您老心中有怨,晚辈刚好可以帮您老,我去挖水中的灵脉,将水中的灵脉给挖空,宝物给搬走,搅乱水域,气死您老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