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我尝了,一点也不苦。”归楚玉笑着捧着盏小心端到邬氏面前,手背上一片烫的红痕恰好被邬氏瞧到。
“玉儿有心了,”邬氏似是没有看到归楚玉的手上的烫伤般,好在也伸手将药盏断了过去。
邬氏却并不喝,只是含笑看着归楚玉,归楚玉被她瞧的心里只打鼓,手中的帕子攥的紧紧的。
“母亲为何……不喝?可是……嫌弃玉儿做的不好?”归楚玉越来越紧张。
“玉儿端来的自然是好的,”邬氏突然笑道,端起便要喝下去。
“夫人,”吕嫲嫲突然开口:“这药还是有些人,让奴婢给你搅一搅吧。”
说着取来一条干净的汗巾,汗巾下面系着七事儿小盒,吕嫲嫲从小盒里取出一把银质的小匙,在药盏中轻轻的搅了搅。
银匙并未变色。
“吕嫲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下毒害我娘亲不成!”归楚玉冷哼一声,气恼说道。
这药中她可没下毒药,下的不过是让邬氏昏睡无力的药罢了,银匙怎会验出来,归楚玉心中得意,但又为着邬氏的不信任而心弦紧绷。
“行了,拿来罢。”邬氏没有斥责吕嫲嫲,也没有再拒绝喝这碗药,而是端过一饮而尽。
“夫人已经喝过了,大小姐且回去歇息吧。”吕嫲嫲知道夫人已是十分的不耐烦,便出口打发归楚玉。
归楚玉见目的达到,自然不肯多待,甩了袖子昂首而去。
到了半夜,一道纤细的身影再一次潜入了东院。
此人像是很熟悉东院的地势般,轻而易举的便摸到了柴房。
柴房的门被人锁住,却见这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几下便开了锁。
门吱呦一声开了,这人闪身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