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的。

    王氏听她说的笃定,心中便也就安定了下来。

    此时连氏也来了,瞧着屏风那边裹了厚披风的楠哥儿正朝着自己傻笑哩,又上前试了试他的额头,这才放心,恨声道让你不好生看着你弟弟,活该挨罚!

    “二伯母,轩哥儿可大好了?等着咱们回去换身衣裳再来给二伯母赔不是。”点翠靠在邬氏身上,可怜巴巴的说道。

    其他两个女孩子一样,都是一般可怜巴巴的似小京吧。

    连氏瞧着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说道:“一个个都不省心,还不快回去暖和身子去,女孩子最不能冻着,你们三个也是,楠哥儿毕竟是男孩子,给你们披风也是应该,谁想你们还歉让上了,就这般挤着过了一夜。”

    几个女孩子见二伯母的样子,想来已经原谅了她们,心中也都松了一口气,各自回院儿喝姜汤抱汤婆子去了。

    点翠这边回去,秋月与吕嫲嫲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美美的泡了一通,直到冒了汗水,才由着秋月快速的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软实的中衣,一边绞干头发呢,信儿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丝荷叶糯米粥,喂她一口口吃下。

    “信儿,怎么不见夫人?”就是吕嫲嫲倒好了热水,也匆匆的离开了,点翠不禁问道。

    信儿瞧了眼秋月,秋月道:“夫人和吕嫲嫲去了二老夫人那里陪着说话去了,临走时嘱咐小姐吃完了粥,赶紧睡下。”

    点翠闻言,也觉得困意上来了,昨田野里跪着睡,总归是睡不踏实,于是钻进暖熏熏的被里,不多会便睡熟了。

    这一睡,便是大半日。

    再醒来的时候,却见日头已然西斜了,唤了声来人,好半晌才见秋月与信儿从外面匆匆的跑了进来。

    “瞧你们慌张的样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点翠揉着眼睛问道。

    秋月见她醒了,便立即与信儿麻利的给她收拾穿戴着,一边快速的说道:

    “咱们府里来人了,是管家来的,本来老爷说要亲自来的,因着脚伤被老夫人劝下了。管家来的时候,还带来了老夫人审问那绣房的阎婆子的供词,说是当年那件事已经清楚了,那阎婆子也已经被老夫人送了官,因着阎婆子的关系,老夫人已经气的病倒了。”

    那阎婆子是老夫人的一个远方亲戚,得到老夫人多年的庇护,如今她犯下害人性命的滔天大罪,老夫人也被蒙蔽了多年这便是狠狠打了老夫人的脸!

    “奴婢与秋月姐姐方才出去与人打听,也只打听了这么多,旁的就不晓得了。”信儿赶紧插言道。

    “不用戴头冠了,只插支簪子便是,咱们走吧。”点翠匆忙的穿上绣花鞋便往二老夫人的院子里赶。

    “小姐,口脂还没涂……”这也太素净了些,信儿喃喃说道。

    点翠却是没空跟她解释,此时若她还穿的富贵讲究便真真是不讲究了,此时一旦大白,便是向四婶一家表明,是她们家做错了,做错了的当然要拿来做错事的诚意和歉疚来。

    待她进了二老夫人的院子,却见门口两个大丫鬟亲自把门,见是她来才郑重放行,两个丫鬟却被拦在了外面。

    别说是丫鬟了,就连归仲卿、归以楠几个少爷都被拦到了外面。

    进了屋子去,饶是点翠早有心理准备,也是骇了一跳。

    只见这屋子里地上的茶盏碎片散落了一地,归楚玉披头散发的呆坐在地上,仇恨的瞪着坐在上面一言不发但明显可见气的发抖的四婶王氏。

    “今日不教训这个黑心的妮子,我儿这么多年的受的冤枉就算白挨了!”王氏突然痛哭起来。

    “王氏,罢了……”二老夫人叹口气,无奈道:“你大伯母信中已然为她求情了,你就看在你大伯母的面子上,就此作罢吧。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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