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软变成各种形状,若注入簪管之中冷却后便于外面那层薄薄的金银完好的贴合在了一起,从外面看是一点都瞧不出异样的,就连重量都相差无几。除了密陀僧在中原很少见外,这种技艺本事也只在一孤本中有记载,是以一般的头面匠人都想不到。
却是不知李青山从哪里看出来的,不过他却也不是几年前在点翠面前脸红的那个李家小少爷了。
“表妹是想到什么好法子对付那金玉轩了吗?”
点翠点头,本来有直截了当的做法,便是直接报官,可那还远远不够,眼下正是大好春日小姐夫人们买新簪的好时机,她要好生利用这次,演一出戏,不禁要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他金玉轩卖的都是些什么腌臜玩意儿,还要让当归阁的生意再恢复昔日那般该有的繁华。
点翠将心中所想细细说与邬忆安听,邬忆安听完不禁哈哈大笑:
“好!表妹你这一路看的话本子,果然没白看,竟想出这样一出好戏来,有趣!有趣!”邬忆安不由的感叹道:“没想到你那位姓袁的老师每日里叫你看些乱七八糟的杂书,如今倒派上了用处……”
听他这样说袁知恒,点翠就有些不大乐意了。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杂书,老师他让我看的每一本书自有他的道理!”点翠哼声道。
“好好好,我就不信他是好人,他看的每一本书都有道理。”不知为何这邬忆安一提起袁知恒,便跳脚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雄孔雀。
“自然有……”道理二字还没说出口,点翠突然想起那日的那本……不由得脸腾一下红如赤布,眼神亦是带了些羞恼之意。
邬忆安瞧着她这样子,突然觉得心中不适的紧,摔了袖子哼声离去,离去的时候不忘道:
“那西湖上的画舫与席面,到时候你可别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