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无一不去府衙状告与他。

    此时经过官府一查,却是金玉轩在卖的首饰里添了假,不过那密陀僧到底是否真的有毒,管府里却没有给个准信儿,于是众说纷纭,有的说那金玉轩在官府里使了银子,甚至有的说那密陀僧里有剧毒,触之皮肤溃烂不已的……

    总之一时间里,那些从金玉轩里买来的首饰都如垃圾一般被扔掉。金玉轩也被查封了,掌柜的只将掺加密陀僧的罪名推给他们的一个制簪匠人,对于他背后是否真有个叫郭旭他却是打死都闭口不言。

    没能扯出安培庆,点翠虽然气愤,但心中也早已有这样的预料。

    人们被金玉轩造假的事给扰了心神,对于那日在大街上为情争吵的那三个男女却早已无暇顾及。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暖风之上,一座华丽非常的画舫缓缓行在西湖之上。

    画舫之中时时传来一阵阵清越甜美的笑声。

    “点翠替我兄长多谢几位姐姐相助,才使得那金玉轩的阴谋败露。”点翠端起酒樽笑敬道。

    “归小姐不必客气,你瞧咱们几个演的可还行?”说话儿是那“戏份”最多的粉衣姑娘,此时她哪里还有在大街上的那般泼辣骄纵,而是一脸的温柔甜笑。

    “你倒是好了,该你演的都演了个彻底,轮到我了,却是没人看了,这戏也忒不尽兴了!”蜜合色衣裳的小姐却是柳眉倒竖不依道。

    “不行,安郎,今日就叫我把戏唱完罢。”说着一脸央求的瞧着上座的邬忆安。

    邬忆安依旧是一身紫衣、一柄折扇,清贵俊美的不似真人,几位姑娘看向他时,都难免脸颊儿泛红,才吃过几杯酒,却个个先是吃醉了一般。

    一听那蜜色衣裳的小姐喜瘾又上来了,邬忆安赶紧摆手,道:“这位姐姐你还是饶了我吧,接下来的戏份,我可承受不起。”

    点翠一见表哥这怂了的样儿,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接下便是二位姑娘一同痛骂花心男子的戏码,这戏便就是说这男子妄想左右欺瞒紧抱美人归,出了银子出了功夫,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却不料人们都被那金玉轩的假头面给吸引去了注意力,再也无暇顾及这男男女/女恩恩怨怨的事了。

    如今事情已成,城中小姐夫人们扔了金玉轩的首饰,自然要添补新的来,幸好当归阁就在几日后,便有大批的新头面问世,并在问世的当日五百件儿首饰,立即被哄抢一空。乐得谢掌柜只喊阿弥托福。

    这不,点翠如今是来兑现冲诺来了,只不过明明是吃酒赏景,如今确成了几位小姐吃酒赏美男。

    饶是见识再非凡脸皮太厚,邬忆安被那一双双含情目瞧的如坐针毡。

    几位小姐听闻他们不如便要启程回京,更是一个个泫然欲泣,好不伤心难舍。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啧啧啧。”西湖之游好容易结束,瞧着邬忆安逃也似的上了马车,点翠不仅叹息一声。

    “你这个小白眼狼,我这样狼狈,还不是为了你,我看今日你是恨不得将为兄给卖了!”邬忆安气恼道。

    “你若是我亲兄,我怎舍卖你,表兄吗,就是用来卖的。”点翠今日也多吃了几杯酒,又因着诸事皆了,她心中愉悦,说起醉话儿来都俏皮很多。

    “表兄,就可以卖了吗?”邬忆安说这话儿的时候,突然逼近,周身混着酒气与水汽,似狐似仙的星灿长眸紧紧地盯着点翠。

    若是旁人,被他靠的这样近又这般瞧着,必然心跳如雷面红耳赤,而点翠此时小脸是通红,只不过是吃酒吃出来的红。伸出一只小指,将邬忆安靠近的脑袋,狠狠往后一点,道:“老师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哪怕是亲生的兄妹都不得靠的过近。”

    说完了笑眯眯的掀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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