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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铺子之事,谢掌柜早已写信告知,但是见到点翠等人顺利归来,邬氏还是禁不住心思澎湃激动难言。

    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以及一个还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这二人就能在短短时日内,将事儿办的如此漂亮利落。

    再见他二人同行,一人紫衣一人碧裙,眉目中皆是一眼的疏朗自得,缓缓走来与自己行礼,邬氏眼中突地一亮。

    带点翠见过了爹娘,自是要先去与老夫人了回话儿的。

    邬忆安留在东院与姑母细说杭州之事。

    邬氏瞧着眼前这个在诸位侄儿之中最出色的一个,却是越来越出众了,笑道:

    “忆哥儿过了年就要及冠了吧,我听二嫂说曾与你看了好几家的姑娘,都瞧不上……倒也是以忆哥儿的容貌,任凭谁家的女儿能比上,况且咱们邬家也不是谁都能进……”

    “姑母有话不妨直说,”邬忆安哭笑不得,说着生意上的事儿呢,怎生扯到自己的亲事了。

    在家中因着亲事常常被娘亲念叨,索性躲了出来,如今来到姑妈家又被姑母问。

    “你看你这表妹如何?”直说便直说,自家的侄儿面前,邬氏也不藏着掖着,开口便问道。

    本来家中孩儿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不管是他们归家还是娘家邬家,都是那般娇惯孩子的,这种事从来都与孩儿商议过了方才定的。

    否则邬氏直接与二嫂说便得了,也不至于先开口寻问邬忆安。

    且说这姑侄二人在东院叙话儿的时候,点翠已经拜过老太太,老太太对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的,甚至对于她身上那一套过于素净的碧色衣裙提出不满。

    归老太太的意思是,她这一身雅致是雅致了,可是没有一丝大户小姐的气度,该是穿些海棠大红衣裳才好看。

    对于老太太的训诫,点翠自然乖巧听着,甚至还不时附和两句,老夫人面对这个面团似的孙女,向来使不上劲儿来,未几便教她退下了。

    “老夫人,老奴瞧着小姐很是个乖巧听话的,您为何不曾对她假以辞色呢?”老夫人身边的婆子在她身边侍奉久了,说话便也有一定的分量,若是别人这般说,老夫人定是会多想,可她这般问,老夫人顶多冷哼一声道:

    “你莫要让她那乖巧小意的样子被骗了去,这丫头主意大的很,我说什么她在这里自是老实听着,出了这个门去啊,她也会将我的话儿给抛个一干二净。哼!偏偏还拿她无法,这丫头比她娘弯弯心眼太多,与我也不是一条心,我又何苦去与她扮什么祖慈孙孝。”

    一家子直心眼的,偏生生出了这样一个笑眯眯软乎乎扮猪吃老虎的来!她不喜便是不喜。

    从老太太院里出来,点翠嘘了一口气,一提裙摆,步履轻快的直奔西院儿而去。还不忘招呼着信儿与蔷薇二人去搬了给大哥他们带的礼物。

    杭州府盛产名贵丝绸,那杭缎更是甲天下,大哥与袁知恒过几日便要去国子监念书了,一身好行头自是少不了的。

    一年四季,每季两套,都是用那上等的紧丝杭缎制成,给大哥的颜色都为极致飘逸的银白两色。给袁知恒的则是两个极端的色,一是低调内敛青色调,一是张扬妖异的鲜亮绸绿色。

    大哥接过衣裳,便催促点翠回去自己院里歇息,虽然很想听她细讲在杭州发生的事,但还是怜她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还没歇脚便来西院给自己送衣裳了。

    “大哥莫要担心,点翠不累,再去见了袁公子与郭老,便回去歇息。”点翠步履轻盈。

    袁福瞧到小姐从大少爷处朝他们院里而来,赶紧进去禀报。

    袁知恒正在手执棋谱与自己下棋,听点翠来了,只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下他的棋。

    “老师,我回来了。”点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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