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也跟着哈哈大笑。
若不是这小姑娘这娇憨一笑,差点就以为这台上跳舞的是哪家豢养的柔媚入骨要倾人城倾人国的舞姬呢。
这可使不得,人家分明就是个天真未泯的小姑娘,看官们纷纷自忖方才是自己眼花想差了。
两侧的筏子靠近了画舫,两位一紫衫一绿袍的男子上了岸。便引得女眷一片哗然。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邬公子真是愈发的俊朗了。”以为年长些的夫人叹道。
“那位着竹绿色袍子的男子也不差啊,浑身都是风华,我瞧着倒比邬家公子更多了一分锐意与潇洒。”罗夫人虽然在管教自家儿女上没什么大的作为,但是瞧别人家的孩子那眼光向来不差的。
画舫上男子英俊女子俏丽,三人齐齐对着两边水榭含笑行礼。
“以后不许再与外人面前跳这舞了,”袁知恒轻声道。
这酒后与舞中的点翠,似是变了另一人,太多娇太过媚,似是还透着一股子古怪的妖气。
另一侧的邬忆安,冷哼一声,亦道:“在谁面前都跳不得,这舞,丑的很。”
“说谁丑?你才丑,娘娘腔。”袁知恒淡淡说道。
还以为老师自那日改了这刻薄的习性,在表哥面前却还能信手拈来,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你才娘娘腔,一身怪里怪气的绿袍子,以为自己是条蛇吗。”
若论毒舌,邬忆安也从不待怯场的。
“绿色衣裳怎么了,我们就爱绿色衣裳。”袁知恒最知道打蛇打七寸。
果然,邬忆安这才惊觉,这二人今日穿了同色的衣裳,站在一起确是养眼的很。脸色蓦然变得很难看。
点翠自问,这二人她谁都惹不起,便只得装傻充愣,由着他们自己较量去。
不过过后,她还是要去老师跟前表一表衷心的。
若论识时务,点翠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