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牢。

    刑部本就是许家的邹狗,自然是不敢怠慢了这些公子哥儿们。许家几位大人见此,当然也在面上狠狠的骂了几个不肖子孙,并叮嘱刑部多关他们几日,叫他们涨涨记性云云。

    许大人说是好好教训他们,可谁又胆敢真的教训,刑部只当这几位是家里的祖宗,日日好吃好喝儿的伺候着。

    可饶是如此,也出了岔子。这几位公子哥儿到刑部大牢的第三日夜里开始,便陆陆续续的开始呕吐拉稀,还有人神志不清的。开始以为是害了风寒,直到他们身上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水疱、脓疱,紧接着与他们接触的几个狱卒也被传染,身上也开始溃烂……

    刑部尚书彻底慌了,这事儿他可不敢自专,进京求了几位太医,太医也不敢近前,略略的看了,一致断定这是天花!

    许家的那几个子嗣公子哥儿统统得了天花,这事儿震惊了朝野,竟无一人觉得他们可怜,反而有些百姓烧香拜佛的口中念念有声道真是苍天有眼,坏人有坏报。

    朝堂之上,一下子老了十岁,似是随时要断气儿的许尚书,瞧着那些个素日里在自己面前像是狗腿子一样的大臣,在讨论着是烧死还是活埋自己的那几个子侄,只觉得一口老血要从胸中喷发出来一般。

    倒是一向与他政见不合的袁知恒袁大人出来说了句,这也不一定是天花,瞧着倒似是牛痘,不若再隔断时日瞧瞧。

    “袁大人这是什么话,不一定是天花,可万一是天花,若不早作为,咱们整个大殿上的人说恐怕很快都被传染了!”有官员警惕的看了眼刑部尚书,这天花是从他刑部大牢里传出来的,他也是不祥。

    刑部尚书此时不顾身份,只会嗷嗷哭,他是心里苦啊。

    眼下他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朝堂的同僚嫌弃他堤防他老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许大人更是恨透了他,认定是他要坑害自己的子孙孩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