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柔为了来看叶意轩,以前经常欺骗原主,借口让原主假装身体不舒服,带着原主来到济人堂。
叶意轩揭穿原主假装生病,柳欣柔就吞吞吐吐解释原主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来看叶意轩,还说的语焉不详,因此别人都觉得是原主不知廉耻,为了来勾搭叶意轩,还故意装病,说原主水性杨花,来到汴河还死性不改,要勾搭叶意轩!
原主想要解释什么,可叶意轩本就和柳欣柔互有好感,自然是护着柳欣柔的。
叶意轩不但对原主没一点好印象,每次尹幽月出现,还让伙计直接把人赶出去,毕竟原主长得干瘦,脸又腊黄丑陋,穿的还花里胡哨,难看的很,谁会喜欢。
尹幽月目光冷淡地看向药铺伙计:
“我来这里买药材治病,你们药铺要把客人赶出门吗?”
噗呲!
突然,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声音突然响起:
“尹幽月,你的脸皮怎的比城墙还厚,明明是不知从哪儿听到意轩兄今日在此会诊,才故意找如此蹩脚的借口来这的吧?就你还买药治病?治你的恬不知耻病吗?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还未落下,里间便缓缓走走一个穿着奢华长袍、手里拿着折扇的英俊男子。
尹幽月看到他,脑海中出现对方鄙夷地说她不要脸,早该自己上吊去死,别出来丢人现眼的一幕。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柳欣柔的表哥白千忆,白千忆竟然蛊惑原主,说她名声臭不可闻,让她死了算了,反正她被自己亲身父母赶出京城,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尹幽月脸色一冷,既然她现在成了原主,便不会再任由对方欺辱。
“白公子,你可知现在自己在和谁说话?!”
尹幽月冷厉的声音在大厅响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千忆,周身气息傲然,带着国舅府嫡长女矜贵不可侵犯的气场。
那一刻,白千忆有些不敢直视尹幽月。
他刚低头,却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竟差点被一个蠢货唬住了!
白千忆猛的抬头,脸上带着羞恼的愤怒:
“尹幽月,你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刁蛮丑女,怎么,还想拿身份唬人吗?!”
尹幽月目光凉薄地看着白千忆:
“本小姐被赶出家门?这是谁告诉你的?不若我修书回京城问问父亲母亲,我是不是无家可归,连一个刺史家的嫡子,都能随意嘲笑于我了?”
白千忆闻言脸色倏地变了,倘若尹幽月真的修书到京城,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再怎么说,尹幽月也是国舅府的嫡长女,他平日看尹幽月被他肆意嘲讽欺负都不敢吭声,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此等龊事若真的捅到了京城去,性质便完全不一样了,有可能连父亲的官职,也会受他连累被罢免。
白千忆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千忆,别和愚昧之人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缓缓响起。
白千忆身后的门徐徐开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儒雅风流的俊俏男子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