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种田的粗人......
丰丰小的时候就会打人,这种事在我们那种比较落后的地方也是正常的,孩子之间打来打去也是有的,但是丰丰每一次打完人或者和别人打架之后都会跟我说,‘妈妈我没有打他,我不记得我打过他,妈妈我真的不记得我和他为什么要打架’。
那一年他小学三年级,有一天我被老师叫到学校,又从学校去了县里的医院,丰丰看到我就哭,他怕的要命站在走廊上裤子都湿了,那是他害怕到尿裤子了呀。
老师见到我来了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说陈丰把同学的脑袋砸了,当时那个孩子就晕倒了,满地都是血,老师都以为这孩子活不过来了,送到医院以后说是幸好没有伤到脑子,就是表面砸伤看起来很吓人,流了很多很多血。
我当时快气疯了,二话不说把陈丰打了一顿,陈丰却死活不承认,说自己没有拿砖砸同学的脑袋,他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怎么会不记得呢,明明就是在说谎。
我让他看自己的手,手上还有橘黄色的砖块粉,我又让他看自己的裤子,蓝色的裤子已经变成紫红色,都是血,我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当时流了多少血。
后来警察也来了,后来那个孩子的父母也来了,那个爸爸直接把陈丰推倒在地上说是要拿砖也砸他的脑袋,我跪在地上求啊,哭啊,陈丰还是不承认,说自己没有砸那个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