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搭了便车,我这把老骨头是要散架了。”大伯拍着腰说,“没想到这就下来了。”
“诸位,聊的怎么样啊,我们在这等你们好久了。”一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拍着手说。
我冲他大喊:“谁啊,报上名来。”
那个人越走越近,后面还带着一群人,正是那自称西域窥宝判官的年轻人。
“你……你他妈砸了我的家,我现在就是来找你算账的。”大伯也看见了这个判官,冲着他怒骂,阿成和元安早已拔刀举枪,其余的伙计们也爬了起来,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年轻人并没有退缩,反而哈哈一笑,说:“动这么大火气干嘛,你们大老远从上面下来,也不容易,来我们叙叙旧。”
大伯一听这人语气怒了:“谁他妈要和你叙旧,来来来,咱两继续单挑,我不打爆你我是你儿子。”
那西域判官突然变了语调:“我给你面子了,我会和你打的,但现在,不是时候。出来,和你们的成少好好聊聊。”
我纳闷,他在叫谁?只见判官身后的人群里,走出来两个人。
“怎么是你们……”我身后的阿成突然开口。
走出来的正是阿成的表哥还有那个表姐夫张超,此时的张超仍旧是一脸的傲慢,但听见阿成说话,他还是退缩了一下,倒是他身边的那个人,给人一种丝毫不易侵犯的感觉,一开口就剑指锋芒:“弟,我忍了你这么多年,本来你一走,我就可以继承家族产业了,结果你突然回来了,这一切都付诸东流了。”
阿成将刀收回,踏步走了上去:“怎么?那是我爷爷留给我妈妈的,我妈妈就算现在没有打理了,但还有我,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闭嘴,你的东西?产业中也有我们家的一份,凭什么给你拿大头。”阿成的表哥继续说,“几年前在东北,我买通了铁岭的那些人,就是想置你于死地,结果你竟然能活下来,那没事,今天你将会死在我的手里。”
我听到这些,懵了,阿成也惊了。没想到,几年前那件事的元凶,竟然就是阿成的表哥。
“你……那些竟然是你指使的,我今天,就要为死去的阿杰,还有我妈这几年的账,一起算清给你!”说罢,阿成快速拿出了唐刀,就刺了上去。
阿成的表哥也不慌张,反手也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刀,接下了阿成的攻击,随后两人开始了激烈的对抗。我们都闪身开,为他们两腾出空间。
另一边的判官喜剧样的看着这一出,笑了:“哈哈,多有趣的兄弟反目,接下来,我可以和你叙叙旧了。”判官直指大伯。
大伯卒了一口:“呵,谁特么想和你叙旧。你丫算什么东西?”判
官眉头一挑,说着:“你不想知道,老爷子为什么突然离开家,回来后身体就不好了,早早的去了?”
大伯握紧了拳头:“你他丫的,这你都知道?”
判官笑呵呵的说:“老爷子是个人才,这里的一切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经过他的手造出来的,这个鬼婴乱葬岗,上面的西域火油,那伪墓的两个血尸,祭坛的布阵,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家老爷子,用毕生所学建造的。”
“你放屁,老爷子半生下地从不做坏事,他怎么可能用地下的技术和你们这些人同流合污?”大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
那判官又是一笑:“你不信?你没发现,这里的很多地方有你家老爷子设机关布阵的风格吗。你想想那丫头的棺材为什么会掉进洞里,你真以为是鬼婴挖的?那就是你家老爷子,第一次进来打下的盗洞!那个叫什么来着?反向灌顶盗洞?对就是这个。”
我一惊讶,反向灌顶盗洞,是我外公在发丘中郎的盗洞风格上,自己改良的,这个连名称都不可能被外人知道,判官竟然一字不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