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打了水漂。

    季南堇是季志邦夫妇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小到大别说是挨打,连跟手指头都舍不得动,现在被人用皮带抽,直疼的满地打滚。

    “别打了,好疼!”季南堇忍不住大哭起来,在心里喊着,“爸爸妈妈俊一哥哥,小堇好疼,小堇要疼死了!”

    哭着哭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冷冽的脸,不等她多想,身体突然狠狠弹了一下,一双眼睛慢慢失去了神色。

    刘老瞎又抽了一下,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这才啐了一口,转身回到饭桌继续喝酒。

    刘老瞎媳妇也朝那边啐了一口,对着儿子千哄万哄,“柱子别怕,有爹娘在,不叫她欺负你。”

    刘大柱却不领情,蹲在季南堇身边,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娘,媳妇儿!”

    “她不是你媳妇儿。”

    刘老根媳妇把儿子拉起来,用衣服擦了擦他脏兮兮的手,见他不高兴的噘着嘴,柔声哄道:“柱子乖,这个女人不干净,咱不能要,改明儿娘再给你找个好的。”

    刘大柱不高兴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喊着说就要这个女人给他当媳妇。

    刘老瞎更觉这女人不吉利,酒也不喝了,拖着人就往外走,他媳妇追上去问:“大晚上的你上哪儿去?”

    “去找二狗子,看看能不能转手卖给别人。”刘老瞎头也不回的说。

    见他要把季南堇带走,刘大柱不干了,爬起来就去追,“爹,爹,媳妇儿,生娃娃!”

    刘老瞎这回铁了心要把人送走,可惜他年纪大了,被儿子一推就是一个跟头,差点没把腿摔折了。

    刘老瞎媳妇也追了出来,见儿子把季南堇当宝贝一样藏在身后,又好气又好笑,就对丈夫说:“这孩子死心眼,你现在把人带走他能跟你拼命。”

    “那咋办?钱不要唻?”大柱爹一脸的不高兴,那可是三万块钱啊!

    “那怎么能够?”大柱娘比他脑子活络,揪着他耳朵小声说,“一会儿等柱子睡着了,你再去找二狗子。”

    这么一闹,季南堇又被关在了小黑屋里。

    刘老瞎打得一手好主意,无奈酒精上头,一躺在床上就睡死过去,他婆娘怎么喊都喊不醒。

    半夜的时候,季南堇醒了,同时苏醒的还有身上的疼痛感。

    季南堇忍着疼抵着墙坐起来,突然看见旁边个人黑影,眼前猛地一黑,张嘴就要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

    “嘘,别吵,爹娘睡了。”

    季南堇挣扎起来,刘大柱又对着她‘嘘’了一声,“你别怕,爹睡着了,不打人。”

    这傻子半夜不睡觉守在这里,该不会是怕他爹又来打她吧!

    有了这个猜测,季南堇慢慢冷静下来,试探的发出‘呜呜’声,刘大柱听见了,果然把手拿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季南堇试探的问。

    “柱,子。”刘大柱咧着嘴说。

    “柱子,真是个好名字。”

    刘大柱顿时高兴起来,对着她喊了声媳妇儿。

    季南堇恶寒不已,却还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在黑暗中看着那张傻笑的脸试探道:“绳子捆的太紧了,你能不能帮我解开?”

    刘大柱先是用力点头,然后不等季南堇高兴又摇头,“不能解,解了柱子就没媳妇了。”

    说着还把胳膊当翅膀一样闪了两下,意思是解开绳子媳妇就飞了,不用说,肯定是他爹娘说的。

    季南堇表面上保持淡定,实际上怕的要命,眼睛不停往门口的方向看,声音也压的更低了。

    “可是我真的好疼。”季南堇忍着恶寒装可怜,事实上也不完全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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