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侄女婿要钱有钱,要人脉有人脉,搞房地产的跟政府关系都不错,只要他肯帮忙,这件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贺之樟也没说不帮,只是让他把从别人那里拿走的还回来。

    还什么?

    当然是钱了。

    七色堇出事前,账面亏空几个亿,一半被他拿去送给赌场,另一半拿去哄女人了。

    钱进了南偲口袋,再想拿出来根本不可能,季万山只能装傻,贺之樟却没时间陪他浪费,让他考虑清楚再来找自己。

    贺之樟就是这样的人,越生气就越克制,否则也不会花几个月的时间调查布局。

    主要还是因为南偲的根基在香港,因为政策原因,有些伸展不开手脚。

    这样也好,他就喜欢看猎物沾沾自喜一无所知的样子,丝毫不知等待他们的会是怎么样的陷阱。

    只能说这两个人胆大包天,敢对季南堇动手,就被怪他不客气了。

    不过南偲那个女人不太简单,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一直躲在香港不敢出来,这也是贺之樟提前对季万山动手的原因,他要把这只狡猾的猎物引出来。

    而这些季南堇都一无所知。

    车子在路口转弯,季南堇的头随着车子撞向车窗,贺之樟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中间车停了一下,季南堇隐约有所察觉,到家后发现车上只有她一个,来接人的那个早已不知所踪。

    “什么情况?人呢?”季南堇问高雁飞。

    “不知道。”高雁飞实话实说,“看着心情不太好,半路下车走了。”

    “……”

    身上还披着贺之樟的外套,季南堇有些发愁,晚上还挺冷的,他不回家不穿外套是要作甚?

    电话打不通,季南堇先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后看见小客厅里的饭菜,应该是贺伯让人送来的。

    以前家里的饭菜是秋姨做的,秋姨病了之后,换了另外一个保姆,味道中规中矩,比较家常。

    可汉克一样,那可是从米其林餐厅挖来的大厨,工资堪比比五星级酒店厨师长,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让人每天都有下馆子的感觉。

    晚餐很精美,顿顿都有大补汤,可季南堇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贺之樟不在,肉都不香了。

    季南堇撑着脑袋发呆,电视上在播某品牌卫生巾的广告,季晴带着粉色假发,穿着梦幻公主裙在卫生间上跳舞。

    “……”

    季南堇把电视关了,怕再看下去会对卫生巾过敏,抱着猫回房间找手机,这次电话打通了,不过不是贺之樟接的。

    “找贺总?他累了,在休息。”

    听到电话里陌生男人的声音,季南堇皱眉,“你是?”

    “我是他朋友。”

    “可以随便接他电话的朋友?”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对面沉默了片刻,“我觉得季小姐应该先反省一下,为什么贺总累了不愿意回家,而是来我这里,你对自己的枕边人又有多少了解?”

    “!!!”为什么有种被戴了绿帽子还被逼着喝‘龙井’的错觉?

    如果对方不是个男的,季南堇都要怀疑自己有情敌了,不过谁说情敌就不能是男的?

    “季小姐没其他事我先挂了,等贺总醒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

    “……”

    等等,这个有点茶味儿的男人怎么知道她姓季?

    季南堇揣着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忍不住给陆西爵打电话。

    “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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