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点找到她,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也不会因为自卫而天天晚上做噩梦。
看清他眼底的歉意,季南堇皱眉,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贺之樟,我们得好好谈谈。”
季南堇突然这么严肃,倒是让贺之樟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如果是让他去治病……
“你不能老把过错归到自己头上,我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是我自己不听话往外跑,而且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被那个人带到海上去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被他丢到海里喂鱼还是直接杀了。”
贺之樟不喜欢听这样的话,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季南堇见他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气的去揪他耳朵,“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没有。”
贺之樟理直气壮,拉下她的手亲了亲,“不管什么理由,都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季南堇被他的歪理谬论弄得哭笑不得,“贺之樟,你不讲道理。”
“嗯。”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不讲道理了,贺之樟不以为然,低头去寻她的唇,“不想我难受就别再受伤,我会心疼死。”
季南堇感动不已,却还不忘跟他谈条件,“那你以后哪里不舒服也要跟我说,我要第一个知道。”
贺之樟略一犹豫,然后在她逼视的目光中颔首。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人格?”季南堇立马使用权限。
“……”
“贺之樟,你答应过的。”
“一个。”
“才一个,还好还好。”季南堇夸张的抚着心口。
想起他两次发作后的行为举止,季南堇自觉对他这个第二人格有所了解,不过就是话更少了,脾气更差了,而且还有些视力障碍,多相处几次就好了。
贺之樟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心知她在想自己那‘第二人格’。
之后季南堇又问了些关于第二人格的事,贺之樟胡扯之余不免也有些心累,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
然而双重人格总好过精神有问题,那是贺之樟最后的自尊,即便面对心爱的人,也不想揭开这层丑恶的面纱。
声音渐渐小去,季南堇说累了自己先睡了,贺之樟却睡不着,坏心眼儿的戳了戳她还没补回来的小脸。
她又忘了跟他说那句话,以后不止一次了。
睡不着的贺之樟起身去了书房,书房的抽屉里,有唐洛给他的药。
之前的药已经免疫,贺之樟早就没吃了,中间有一段时间控制不住,他甚至要通过吸食特殊烟草来止疼。
后来被季南堇撞见过一次,她问他抽的什么烟,能不能尝一口。
贺之樟吓得肝胆俱裂,生怕他哪天没看住被这人偷偷尝了去,当天就把所有烟销毁了。
这种东西毕竟有瘾,所幸他接触的时间不长,而且十分克制,很快就戒掉了。
只是没了这样东西,头疼起来就只能生硬,导致他脾气越来越差,一点小事就想发火,这也是他一下子招这么多高管的原因之一。
普通的止疼药对他无效,于是唐洛送来的新药就像是及时雨,让贺之樟无法拒绝。
然而是药三分毒,贺之樟发现吃药虽然能缓解,可下次发作起来却更严重,而且越来越频繁。
特效药的后遗症无可避免,这一点唐洛早就告诉过他,也提醒他尽量少吃。
饮鸩止渴,非长久之计,可聪明如贺之樟,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事实上他在国外投资了好几个实验室,专门研究这类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