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墨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的手,“三长老,师妹这个称呼不合适你,还请不要乱了辈分。”

    宋智廉虽然年轻,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是在宗门里挂了三长老的头衔,那就是和她阿爷一个辈分的。

    让他喊啥,席墨都觉得心里隔应得慌。她看他不顺眼很久了,要不是平日里被她阿爷压制管束着,她早就想办法把这个家伙给弄残了,哪里还用得着听他在这里叨叨叨。

    被这么明晃晃的对待,宋智廉有些讪讪的收起自己的丝帕,自己给自己擦拭了一下。

    突然,毛显得出声了,“前面有情况,你们在这里等着。”

    众人戒备的看了看四周,除了偶尔能听到一声兽吼外,别的啥也见不到。

    正疑惑不解时,却听得任一也跟着大叫起来,“不好,前面应该是打起来了,我得跟着去看看。”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却是没有人认同他的话。

    这里的地势比较开阔,周围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看到,他们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再则,任一修为比他们还不如,凭什么他能感受到什么,众人却像个白痴一样,一无所觉。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认为他们二人在唱双簧,不过是为了摆脱他们这几个人罢了,自是不给好脸色。

    “任兄弟要去哪里,那是你的自由,我等管不着。”

    “不过……”

    宋智廉却是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走到他跟前,若有所思的道:“把你身上的好东西都交出来,然后,你爱滚多远就滚多远,就算死了也没人管你。”

    这话说的何其歹毒,却见一坨浓痰“吧唧”一下,粘糊在宋智廉的俊脸上。

    浓痰的主人可不是任一,而是来自于他身旁的席方平。

    “呸!怪不得刚才假惺惺的说要同行,却是惦记这么点货色。”

    他虽然在山洞里,一直对任一横眉冷对,那也是因为按照太壹宗里面的宗门规矩办事。

    他当大长老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公正,严明,守律,是他做人的基本准则。这几十年下来,久到已经刻入骨髓,变成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行为习惯。

    宋智廉被挑破心事,也不恼,而是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道:“你老真会做人办事,宗门都不覆存在了,还抱着那些教条训斥人。”

    “醒醒吧,没人吃你那一套。要么给我闪远点,免得我们父子不讲情面,误伤你们爷孙俩,那可就不美了。”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吗?”席方平吹胡子瞪眼的道:“你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老头我早就打败宗门无敌手。不信的话,你这就对着这个小家伙来一通,看看能不能伤他一根汗毛?

    任一很是意外的多看了席方平两眼,对方居然毫不犹豫的站到他这个阵营,这多少让他有些感动。

    随即目光不经意的和席墨的碰撞在起来,颇有点对峙焦灼的味道。

    席墨冷哼一声撇开头不去看他,心里在嘀咕什么,任一就算用脚趾头去思考,也能猜出个大概。

    大抵上,他这样普通的人,没有能耐的人,都是不能入这个女人的眼吧?

    任一也不气恼,他也不是对席墨有别样的心思,只不过是遵从命运的指示办事,之前的相救,已经是他所能达到的极致,再也不会有以后。

    宋智廉用丝帕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气呼呼的把丝帕甩到地上,怒火中烧的提着一把宝剑,对着任一就攻击而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可能是任一,他可没这个本事,看清对方的功击来路。

    也不是身手了得的席家两个人。

    而是一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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