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连忙跪下。
“大人明察，像这样危险的东西，皇宫中是万万不会存有的，何况是被有心之人拿去陷害皇后娘娘！”
“本官可没说是你，崔嬷嬷放入盆栽之前的两日，宫中与她来往的人便只有你手底下的，你手底下的人犯这些事，你会不知情？”
颜如玉眯着眼，一副危险的表情。
“奴婢是真的不知情啊。”
大总管不停的磕头，急得满头大汗。
“是奴婢！”
站在旁边的一个宫女突然跪了下来，大声喊道。
颜如玉竟是被吓了一跳，瞥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不明的光。
竟然是个生的极好看的姑娘。
张素素猛的跪下，头磕到了地上，额头有些擦破了，再次抬起露出伤痕，颜如玉看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竟然有点心疼，不由上前走了两步。
只听张素素又道：“这件事情都是奴婢一个人的过错，与总管大人无关！”
“是奴婢乔装成总管大人那儿的宫女，与崔嬷嬷交易的。”
“哦？”颜如玉顿住脚步，心生疑惑，“那你为何要此刻认罪？”
“奴......奴婢。”张素素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是没料到颜如玉会这样问自己，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掩盖住情绪，道，“奴婢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终是查到了总管大人的头上......”
张素素眼里泛着泪光，看了大总管一眼，接着说：“总管大人平日里也带我们不薄，奴婢不能因为自己犯的错连累了总管大人。”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在临死前把心里的话掏个干净。
“奴婢本来也是进宫选秀的秀女，仰慕皇上已久，可奈何选秀之时遇小人使诈，陷害了奴婢，让奴婢与妃位无缘，到死都没法再得到皇上的垂青。”
张素素似乎有些陷入了回忆当中，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眼泪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分地在宫中做些事情，可奈何如今再见着皇上，心中的悸动却也没再减少半分，日夜看着帝后情深，奴婢心中实在是嫉恨啊！”不知是愤怒还是悔恨，张素素喊完这一句便嚎啕大哭起来。
“只有皇后死了，我才能上位！才能成为这大辰的国母！”
颜如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否真的相信了。
半晌，待张素素的哭声逐渐小了，颜如玉才又问道：“你可知说这些话可是要杀头的。”
觊觎皇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