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韩国太行以西的疆土。”
白起道:“我们虽占据韩国太行以西的疆土,可,韩国还是有一定的战力。我们以一战,击溃韩国的计划,就没能成功。”
司马梗问道:“武安君,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白起双眼注视着堪舆图,厉声道:“开辟新的战场。”
司马梗追问道:“武安君想打韩国何处。”
白起指着一座城池,“韩国败了,丢了太行以西的疆土。此城,将会是韩国用来阻挡我们前进的重镇。我们若不拿下此城,便不能越过太行,攻击韩国。”
司马梗道:“此地,我们不熟悉。韩国丢了太行以西的疆土,必会在此城派重兵防守,阻挡我军。王上也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王上得知,会不会怪罪武安君。”
“兵法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白起语调坚定道:“我们刚击败韩军,定会导致韩国士气低落。我们出奇兵,定能攻破此城,在太行以东站稳脚跟。向东可以攻伐韩之新郑、魏之大梁,向北又能攻伐赵之晋阳。我们打通了太行要道,争天下,就有了底气和资本。”
“武安君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王上不知道。武安君,不如写封书信,告知王上。”
“你可知,此地离咸阳有多远,要多少时日。等到斥候将书信送回咸阳给王上,王上的书信送来此地,最少也要十日。韩国利用这十日,整顿士气,加紧布防,我们还能攻破太行。”
“可…”
“战机稍纵即逝。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马梗见武安君忘了秦王疑心甚重,忧虑道:“武安君,王上若不想与韩国进一步开战,怪罪下来…”
白起问道:“司马穰苴能够以弱国之力,破强晋,收复疆土,功封大司马。你可知,这是为何。”
司马梗一怔,答道:“司马穰苴是兵家显赫之人,他的兵法和事迹,无不令人追捧。”
“你可知,我最喜欢司马穰苴是何处。”
“不知。”
“他的性格。”白起眸色敬仰道:“司马穰苴,文能令人信服,武能威慑敌人。临危受命,被齐景公拜将阻击晋、燕联军。司马穰苴执法刚正,言出必行,竟敢斩杀齐景公宠臣,斩杀使者,树立军威。齐国将士方能精神振奋、斗志昂扬,以破晋、燕之军。”
白起说到此处,语调激昂道:“我想起司马穰苴那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无不令我荡气回肠。”
司马梗见武安君一意孤行,却忘了司马穰苴破燕、晋之后,虽功封大司马,最后落得郁郁而终的结局,提醒道:“王上不是齐景公,武安君也不是司马穰苴。伐韩之行,还请武安君慎重。”
“不必了。”白起心意已决,语调有力道:“王上怪责,我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