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余地,只能举国开战。”

    许廉想了少许,问道:“廉老将军的意思是说,秦国伐上党,只是为了示威,表明态度。”

    “秦国为何要兵伐上党?”廉颇顿了少许,又道:“秦国兵伐韩国,韩王主动割地。然,我们兵不血刃,占领上党,抢夺秦国的胜利果实。这口气,秦王岂能忍。”

    裨将茄道:“廉老将军所言甚是。秦国自诩国力强盛,欺压诸侯,诸侯莫能敌。我们占领上党,秦王吃了亏,定不会善罢甘休。”

    司马琅也道:“只有秦国欺负天下诸侯,安有诸侯敢欺秦。秦王,怎么也没想到我国会欺负他。”

    廉颇道:“秦王想打,却又摸不清我国的实力。秦王以白起为将,就会扩大秦、赵两国之间的战争。秦王只想拿下上党,用武力驱逐我军,并不想与我国全面开战。”

    司马琅接过话道,“廉颇老将军说得有理。秦王选择王龁,不过是为了拿下上党,并没有与我们全面开战的意思。”

    裨将茄也道:“末将也认为,秦王伐上党,是因为我们夺走了秦国的胜利果实。秦王是想用武力将我们驱逐上党,并不想与我们全面开战。”

    许廉也赞同廉颇等人的说法,但又一个疑惑,涌上心头,问道:“冯亭献上党,已被我国接纳。秦王伐上党,就是与我们开战。秦王,不想打,也得打。一旦,秦王用武力,接纳上党。秦、赵两国大战,不可避免。秦王用王龁就不怕输给我们。”

    廉颇认真听了对方说的这些话,想了想,答道:“秦王用王龁,不用白起,有两个原因。”

    副将茄问道:“廉老将军,是什么原因。”

    廉颇答道:“王龁用兵之能,不弱与白起。”

    “王龁,不过是秦国的左庶长。用兵之能,岂能与白起相比。”裨将茄又道:“白起,可是秦国最能打的战将。”

    司马琅接话道:“白起征伐诸侯,战功累累,没有败绩。诸侯无将,能与之对战。白起用兵,天下闻名。王龁用兵之能,岂能比得过白起。廉老将军,拔高了王龁之能。”

    廉颇摇头道:“非我有意抬高王龁,贬低白起。王龁倚靠军功,成为秦国的左庶长。此人,不善于用兵,岂能成为秦国的左庶长。”

    许廉问道:“廉老将军说的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廉颇道:“秦国朝政不稳。”

    司马琅惊道:“廉老将军,如何得知,秦国朝政不稳。”

    “秦王用王龁,不用白起,这说明了什么。”廉颇见没人搭话,又道:“这说明,秦王排挤白起,扶持王龁。”

    裨将茄问道:“秦王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司马琅接话道:“秦王的目的就是想扶持新贵,制衡白起。如此说来,秦国的朝政不稳,这是真的。”

    许廉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问道:“廉老将军,秦王选择王龁,不用白起,会不会是为了试探,我国的实力和底线。”

    “也有这种可能。”廉颇又道:“王龁,能成为三军之将,我们也不能小觑。此战,我们不能大意。”

    正在众人说话之时,一骑快马而来。廉颇见那人,背上插手鲜明的黑色旗子,便知道来者是上党郡的斥候。

    斥候翻身下马,送上文书道:“廉老将军,这是,平原君命我送来的书信。”

    廉颇接过书信,快速展开观看,骤然间,神情大变。诸将也察觉到廉颇神色的变化,问道:“廉老将军,怎么了。”

    廉颇平稳心神道:“平原君书信上说,上党已经丢了十邑。”

    诸将闻言,神色大变。

    许廉道:“上党十七邑,秦国攻破了十邑。秦军的战斗力,果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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