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这么一个版本?纯粹胡咧咧,哪有拿自己亲娘祭河的。

    由此可见,村民们对我大舅的评价不怎么好。

    举起手推开门,立刻被烟味呛得连连咳嗽,屋子里有盏昏黄的灯,五六个中年汉子围着打扑克,个个嘴里吊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一人一根雪糕,俩人像是突然回到了童年,一边吃着,一边肆无忌惮地说笑,惹得村里的狗一阵阵地叫。

    回到村支部,孟老已经睡下,韩建立正在玩手机。

    俩人聊了会闲天,躺下后,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韩建立的呼噜声很快想起,有节奏,吵得心烦意乱。

    “大事不好!”

    正烦着呢!胡同睡在一侧的孟老一声惊呼,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还以为他做噩梦,或者梦游呢!下意识问道:“咋了?孟老!”

    他没理我,甚至没顾上穿外套,趿拉着鞋子便打开门,朝门外跑去。

    “孟老!孟老!”

    一瞬间,我睡意全无,赶紧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谁知睡觉前还是繁星点点,此时却阴了天,农村夜晚又特别黑,就算我视力超强,也看不了多远,目力范围内哪里还有孟老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