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到林家被他俩联手吞掉吗?”

    他做事,自有他的考量,绝不允许这蠢货来横插一脚。现在夜泽霆肯定已经知道,自己盯上他与慕家的合作了,这就是打草惊蛇。以后再想挑起他跟慕家的矛盾,就没那么容易了。

    然而,蠢却不自知的林宛欣并不这么想。她叫嚷着:“所以我才要杀了唐乔,她一死,夜泽霆就废了。夜慕两家还怎么合作?”

    夜九已经不想跟她再多说什么了,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阴森冷戾地警告道:

    “你要是再敢打唐乔的主意,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剁下来!林宛欣,你见过我折磨人的手段,不要来挑战我的耐心!”

    林宛欣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地就像一片深秋的落叶。

    “听到了吗?”夜九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听,听到了。”林宛欣慌忙回道。夜九这才放开了她,林宛欣匍匐在地上,喘着粗气,狂咳不止。

    夜九却毫无怜惜之意,甚至还拿湿纸巾擦了擦刚才掐过她的手,仿佛她是这世上最脏的东西。

    他再次警告道:“你要想好好地做你的夜九夫人,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就算我要了你和这个孽种的命,你们林家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夜九说得出,就做得到。他杀人的手段,利落干脆,谁也抓不到他半点把柄。

    林宛欣想着她如今的处境,身体止不住地发颤,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万事听他安排。

    夜九这才厌恶地离开了房间。要不是这蠢货坏了他的事,他压根都不想看她一眼,更不要说来她的房间了。

    然而出了门,他却是一副关心林宛欣母子的模样,叮嘱佣人和家庭医生对她悉心照顾,还说日后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房间里的林宛欣听着门外的动静,心里更是像针扎一样的痛!

    凭什么?凭什么她样样都比唐乔强,还怀了夜家的骨肉,却遭受这样的对待,而唐乔那个贱.人,什么都没有,却可以拥有夜大少的千恩万宠?

    她怎么可能放过唐乔那个贱.人?她怎么甘心!

    不过,下一次,她不会再做得那么明显了。夜九不是经常借刀杀人吗?她也会。

    第二天早晨。

    正在行驶的火车上,唐乔打着哈欠醒来。她习以为常地坐起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从上铺爬下来,她根据多年搬家躲债的经验,边找洗漱用品,边问:“舅舅,舅妈,我们这回又是搬到哪里去啊?”

    “哎呀,牙膏牙刷在黑包侧面的口袋里。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总是找不对地方。”许美娇一向眠得浅,一有点响动她就会醒。

    见唐乔半眯着睡眼找来找去,她便干脆起身,把一应的洗漱用品都找齐了拿给她。

    而方刚也被她们的响动吵醒,他翻了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便懒懒地回了一句,“不知道,让老天决定。走到哪儿算哪儿。”

    又是这一句。

    她舅舅总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他就不相信那些追他的人会知道?

    唐乔拿着东西去车厢连接处洗漱的同时,许美娇也拿着两桶泡面跟了过去,显然是要去连接处接热水泡面吃。

    唐乔本来还想趁着洗漱的机会,给夜泽霆打个电话报平安。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再找机会吧。反正夜泽霆派了保镖暗中保护她,总不会把她给跟丢的。

    洗漱完回来,面也泡得差不多了。

    唐乔与许美娇便美美地开吃了,泡面配着火腿肠和卤蛋,那叫一个香啊。勾得方刚也睡不着了,从中铺爬起来洗漱,还对许美娇说:“给我也泡一碗。”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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