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唐乔坐了下来。因为没有躺靠的地方,他就让唐乔靠在自己身上睡一会儿。

    唐乔有点微微地不适应,她怕接受了他的好意,又会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她可是个迟早要死的人啊。

    慕斯寒却强行把唐乔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你还要拘泥于那些‘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吗?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活下来!”

    很明显,在这些乘客里,唐乔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慕斯寒。他是个君子,更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

    排山倒海的倦意再次袭来,唐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在生存受到威胁的时候,哪还有什么男女之别?更何况,他们在这些海匪的眼里压根就不是人,只是一堆新鲜内脏的存放皿。如果他们还不抱团互助的话,很难活下来。

    将眼一闭,唐乔将脑袋往慕斯寒的肩上一靠。

    可就在她闭眼的瞬间,她才赫然发现围着她看的人群里好像少了人。她不由得又睁大眼睛,仔细一找,发现少了好几个女乘客,就连小胖妹也不见了。

    “她们人呢?昨天那个姑娘也没有回来吗?”唐乔急声问。

    “没有,昨天那个姑娘没有再回来了。之后陆续又有几个姑娘被抓走了,也没有再回来。”

    听到慕斯寒这样回答,唐乔挣扎着就想站起来。

    “乔乔你要干什么?”慕斯寒急忙按住唐乔。

    “我要去问问清楚,他们到底把这些姑娘怎么了?你别拦着我!”唐乔漂亮的水眸里闪着愤怒而坚毅的冷芒。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给他们拉去取乐了吗?”有位男乘客不以为然地说,似乎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样的语气令唐乔感到恶寒,好歹也是一起患过难的人,就可以这么漠不关心,甚至一副隔岸观火的语气吗?

    “你说什么?”唐乔冷厉的眼神朝那个男人射了过去。

    那个男人立即很没出息的把脑袋一缩,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说的可不就是事实吗?”

    “住嘴!”慕斯寒怒道,“就算她们不是你的姐妹。你也不该这么说她们。你以为在海匪的眼里,我们和她们有什么区别?等她们被抓完了,就该轮到我们了。”

    那个男乘客大吃一惊,“海匪,海匪还玩男人啊?”

    “玩?”唐乔都要被这个字眼给气坏了,她厉声道,“你以为海匪为什么要给你们验血?因为他想要你们的器官。器官可不分男女!”

    “你说什么?他们?他们居然要摘我们的器官?”那个男乘客吓得差点往地上一坐,其他人也吓得不轻。

    安省首富还是表示怀疑,他显然并不相信唐乔一个女人的判断力,“你不会搞错吧?”

    唐乔冷哼一声,“我倒是希望我搞错了呢!”

    安省首富的背脊便开始冒冷汗了。唐乔是医生,又听得懂G国话,她的判断看来不会有错。

    “完了完了,我们死定了。”安省首富惊慌失措。

    他用力的去拍打铁笼的栏杆,“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们别杀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

    “快回来!”慕斯寒气得一跃而起,一把将情绪失控的安省首富给抓了回来。

    他把安省首富狠狠地摔在烂泥里,怒声斥骂,“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拿钱救我自己的命有什么错?”安省首富坐在烂泥里,一时间竟爬不起来。

    “你不怕他们既要你的钱又要你的命吗?”慕斯寒的意思是——

    你个蠢货,你还指望跟海匪讲武德吗?

    “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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