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困惑的望向仙老。
洗礼是指刚进入学院的学生，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可他没听说学院还有新生加入。
然而当他看到仙老那略显不耐烦的表情后，立刻瑟瑟发抖的抱拳回道：“晚辈懂了！”
说完，直接朝方飞羽提醒道：“跟我走吧。”
说实话，方飞羽的弱，真的已经超出李天江的想象。
合体巅峰境的修为，能来到星空彼岸都已经很不可思议。
这年龄配这修为，在外必然会被当做废物看待。现在居然被仙鬼二老给招进了学院。
莫非这小子是在扮猪吃虎？
因为等于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李天江对方飞羽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只是随着洗礼开始，并且最终得到的胸章来看。令他大失所望。
又是一枚暗灰胸章，而且根据负责洗礼事物的高层回应，这也是他们迄今为止接过最弱的年轻人。
岂料方飞羽听到这话却好像个没事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不禁令李长老大失所望的摇了摇头。
“小方啊，你可以回去了。还记得来时的路吧？”
李天江自问不是个势利眼，但面对方飞羽却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家伙就算再给多少年，都不会有奇迹发生。
重新回到秦凡身边，李思雨连忙好奇问道：“什么胸章？”
“我也不知道，好像听他们说什么……暗灰什么的？”
方飞羽边说边将暗灰胸章取了出来，并呈现在众人面前。
不料李思雨忽然不加掩饰的嘲笑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暗灰胸章~”
“暗灰胸章怎么了？难道暗灰胸章就要被你嘲笑？”
方飞羽不以为意的转向秦凡，接着说道：“老大不也是暗灰胸章？快拿出来让小弟我瞧瞧！”
“暗灰胸章？”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仙鬼二老，相继露出惊讶的表情。
要知道秦凡可是凭借渡劫初期的修为，成功闯过隧道的三大关卡并抵达内院。
这样的超级天才，洗礼时拿到的居然是暗灰胸章？这可能么？
怀着好奇的心情，二老也将目光转向秦凡。
反观秦凡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将胸章取出并握在了手里。
“看吧！我都说了老大也是暗灰胸章~”
方飞羽忽然激动的喊道。
还有仙老，同样惊讶的喃喃道：“咦？还真是暗灰胸章……”
只是始终不曾开口的鬼老，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他来到了秦凡身边，低头仔细观察着胸章。
大约持续了半分钟左右，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这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又惊又怒的东西。有些扭曲又对秦凡产生了一丝丝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