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青如翠,白如玉,那是拿来喂仙兔的,拿来喂猪,真的是暴殄天物。
将计就计实现计划,这代价太大了。
这些就是让他犹豫的地方。
余诗曼手中的酒杯突然失手掉在了地上,啪一声碎了。
李子安心中一动。
摔杯为号?
如果是的话,还真是讲究。
余诗曼呀一声惊呼,松开了李子安的腰,转身弯腰去捡。
白色的吊带滑了上去。
照相。
白色的补光灯一闪。
大师被照了一张青年痴呆相。
人间处处是套路,可这样的套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哎呀!”余诗曼又痛呼了一声,右手捉住了左手的食指,那跟指头被碎玻璃扎破了,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李子安故作关切地道:“诗曼,你怎么了?”
余诗曼可怜兮兮的样子:“姐夫,我的指头被玻璃扎破了。”
李子安凑了上去:“给我看看。”
余诗曼突然扑进了李子安的怀里,一把抱住了李子安的腰,那根还在流血的指头也压在了李子安的外套上。
李子安的身上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外套,她的血很轻易的就浸入了布料里。
这血显然是证据,如果将来真要闹到法庭上去的话,这外套也将成为呈堂证供。
李子安却假装不知道:“诗曼,快让我看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余诗曼却推着李子安往床边走,鼻孔里的呼吸急促:“姐夫,一个小伤口不要紧的,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李子安讶然道:“诗曼,不是说跟我聊天吗,你这是要干什么?”
余诗曼用身体推着李子安走,一边喘吁吁地道:“姐夫,我都这样了,你还装,你真的是坏死了。”
“不是,姐夫是个老实人,真不懂。”
“你老实个鬼,你刚才还跟我说给我吃大葱,我就是要吃,大葱拿来我蘸酱吃!”
李子安想要将她推开,一把就推十几米远,可是他没有。他很配合的往后退,不过没退几步就无路可退了,他的脚后跟磕在了床脚上,然后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余诗曼顺势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