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还有点庆幸,如果她是第一次,他的心理负担就大了,这样反而没有负担。
这么一梳理,他心里释然了,舒服了。
“李,我睡不着。”莎尔娜睁开了眼睛。
李子安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了。
“别装了,你的身体很诚实。”莎尔娜说。
李子安心中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那我们就再聊聊吧。”
“我想起来了,我的那个课题研究还有一些细节没有弄明白,我还得再研究一次。”莎尔娜说。
李子安:“……”
“我想再试试你的绝学。”莎尔娜的眼眸中充满了渴望,还有兴奋的神光。
“最后一次?”
“你放心吧,回魔都之后我不会找你,我们只是正常的哥们。”莎尔娜说。
李子安又宽心了,笑着说道:“好吧。”
咸鱼翻身。
君子藏器于身,侍时而动。
这话是说君子有卓越的才能和超群的技艺,要藏起来,不要到处炫耀,而是在必要的时刻把才能和技艺施展出来。
现在就是大师展现才艺的时候了。
为哥们,自当两肋插刀。
大师只有一把刀,但足够大,一把足矣。
天亮了。
天空蓝蓝的,阳光明媚,皑皑雪峰被渲染成了金子一般的颜色,非常的壮观。
李子安将帐篷收拾了起来,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估计这帐篷再用一次就可以扔掉了。
莎尔娜背起了背包,精神抖擞的往山下走。
李子安可以观察了一下她走路的姿势,早晨起床的时候他真的有点担心莎尔娜走路的会有点不方便,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了,有了点经验。观察了一下之后他才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莎尔娜不仅没有什么不方便,两条大长腿走得还很轻快。
大洋马真的不一样啊。
莎尔娜回头看了一眼,向李子安招了一下手:“走啦,你发什么呆?”
李子安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
德里,巴巴拉哈私立医院。
克鲁多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两颗眼泪夺眶而出。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担心他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他赚了那么多钱,他养了那么多女人,他还有好多没有实现的梦想,就这么撒手就走了的话,他真的不甘心。
奇痒的感觉突然袭来,瞬间蔓延到了每一根神经。
抑制神经的药物的药效又过去了。
克鲁多伸手去挠,碰到溃烂的皮肤,一股脓水就从破损的皮肤里流了出来,又疼又痒。
他全身的皮肤都是这种情况,痒起来就痒的钻心,去挠的话又会加重皮肤破损,伸头移到,缩头也是一刀,痛苦得很。
“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叫护士来给我加药!”克鲁多吼道。
库伯的眼皮跳了一下,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怒意,这十天他一直都在这病房里伺候克鲁多,既当保镖又当保姆,没吃一顿好的,没睡一个好觉,却还被克鲁多呼来喝去,他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腔怒气了。
可是,他还是去了。
克鲁多又吼了一句:“把医生也给我叫来,我要问问他究竟能不能治好我,不行就给我滚蛋,他妈.的!”
库伯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克鲁多又伸手挠伸手的皮肤,挠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破,流脓水。
他现在都不敢照镜子,因为他的脸也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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