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芝麻的想起传到自己的鼻孔里,竟然是汤圆!

    殷亦航摸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幸亏自己穿着衣服出来的,否则绝对不会仅仅只是皮外伤了,“我只是出来煮点宵夜而已,干你什么事了啊。”

    楚诗语自知自己理亏,也不在理论什么,避开碎片,去楼上开了灯。

    见到的场景显然比想象中的惨烈,地上汤圆的尸体,以及碗和花瓶的粹片都是混在了一起,还夹杂了一丝鲜血在其中。殷亦航胳膊的衬衣已经是被划破,紧紧地被他按着,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楚诗语赶忙下楼,扶起了殷亦航,“你没事吧?有医疗箱吗?”

    殷亦航已经苦闷到无语,自己只是想问问她要不要吃点汤圆,没想到竟然是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哎,流年不利啊。

    “在我房间。”殷亦航有些苦涩,本是为楚诗语准备的,却是没想到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楚诗语赶忙扶着殷亦航上楼,去了他的房间,按照他的说法,果真是在行李箱里发现了个医疗箱。打开后发现竟然还很齐全。

    对于这种外伤,楚诗语处理过很多。而且由于楚诗语也没多大劲,再加上衬衣的遮挡,伤口也没有多深,只要消过毒,包扎一下就好了。

    “忍一下啊,可能有点疼。”

    殷亦航撇过脸去,满不在乎,我是男子汉,怎么会怕疼呢?可是当楚诗语的碘酒碰触到自己的胳膊的时候,才是明白,这岂止是有点疼?分明是非常疼。

    碍于男人的自尊心,殷亦航硬是一声都没吭,但是额头上的冷汗以及脖子上的青筋却是透漏出了他的忍耐。原本这种场景不都是旖旎的吗?怎么到这里只感觉到痛苦和煎熬?

    处理完伤口之后,楚诗语出于歉疚就去楼下给殷亦航煮了一点粥。他的汤圆已经是撒掉了,再加上受伤,估计是内外交困吧。

    再进屋时,就发现殷亦航居然又去了书桌旁处理文件,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就算是受伤了也不休息。

    将米粥放在了殷亦航的桌子上,楚诗语就转身准备离开。

    殷亦航看了眼一句话不说就走的楚诗语,批阅文件的手顿了顿,“等一下。”

    “嗯?”

    “你都不照顾一下病号吗?”殷亦航盯着楚诗语的背影,抿着嘴说道,语气中甚至还故意夹杂了些许做作十足的委屈。

    楚诗语只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是自己印象当中的殷亦航吗?这真的是本人吗?楚诗语做扶额状,“请问,这还不算是照顾吗?”

    扬了扬自己受伤的手臂,殷亦航说的嚣张,“我现在可是伤员,一只手怎么吃饭。”

    无礼的请求让楚诗语牙痒痒,“我给你备了勺子。”

    “可是我另一只手要看文件啊。”

    楚诗语拼命说服自己,他是被自己弄伤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勉强打个笑脸转过身,看着殷亦航那欠揍的脸,从牙缝中吐出来两个字,“好的。”

    看着他惬意的样子,楚诗语真想直接将米粥灌进他的嘴里。再看下去她还真怕自己这样做了,便是撇过眼去看别的。

    桌上放着很多文件,楚诗语随口问道,“你在处理什么?”

    “你的……最亲爱的老公的公司的事情啊。”殷亦航改口的很快,其实他是在处理关于这次的殷家的这段丑闻。

    楚诗语并没有发飙,殷亦航心中一喜,可是下一秒喂到自己嘴里的不是米粥而是变成了一只硬邦邦的勺子。

    “咳咳……楚诗语,你是要谋杀亲夫吗?”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口,殷亦航有些顺不过气来。

    楚诗语阴测测的转了过身,有些渗人的说道,“你想试试吗?”

    殷亦航一下子就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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