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殷之江和殷亦航几人,都有些发冷,不知道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了,平日里的殷致逸绝对不像现在这么温婉儒雅,而且刁蛮任性,是她的专利。不知怎么今天突然之间,性情大变,难道是她有求于人不成。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殷亦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表示并没有发烧啊,怎么在这里说一些胡话呢?这绝对不是她平日里的做事风格。
“哎呀二哥,我又没有病!”她很嫌弃地推开了殷亦轩的手,不过脸上仍然挂着微笑,而且笑的,让大家有些毛骨悚然,似乎有些太甜太腻的感觉。
“你别笑了,你在笑,我们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事你就说吧!”殷亦航跟她在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了,对于这样的妹妹,他是懂得了,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求大家,她才不会笑得如此的灿烂呢,一直都会摆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孔,看起来像谁她欠了钱一样。
“还是知我者,大哥也!”她把笑脸转向了音译航,不过仍然挂着一幅笑死人不偿命的脸。
“到底是什么事?”殷之江见她说话神神秘秘的,让他反倒有些搞不懂,他们兄妹三人到底在这里说什么?他却一点都没有听出头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