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只怕会痛千百倍。
所以就对她冷淡,不理她,希望这样能够渐渐地弥合自己的伤口,也让她觉得自己其实没有那么重视那个孩子,不要再继续自责。
“在干什么?”第二天楚诗语醒来之后,殷亦航已经不在身边,倒是手机上显示着殷亦轩的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楚诗语倚在床头慢慢的回复,“今天有空吗?”
楚诗语觉得,心里医生这种事还是要一个人陪她一起去才好。
身边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人能够陪着自己了,只有殷亦轩能够承担这个角色。
“你又瘦了。”看见楚诗语的第一面,殷亦轩就开口说道,楚诗语只是笑了笑,吧名片递给开着车的殷亦轩,“去这个地方。”
殷亦轩倒也不多问,楚诗语就是喜欢殷亦轩的这个特性,像是能懂得她的所有心理,但是却不多说一句,给她足够的空间。
“其实你没有必要把自己活的这么辛苦,真的。”殷亦轩一边开车一边全解楚诗语,“你要把自己解放出来,就像从前。”
殷亦轩说的这些话她又何尝不明白,只是现在种种事情纷繁复杂,她也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想要找到从前的单纯和快乐,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楚诗语抬头看看,殷亦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正是名片上写的那栋大楼,她让殷亦轩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逛着玩玩,等她结束之后再去找他。
“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上去吗?”殷亦轩有点担心的看着楚诗语,他知道楚诗语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但是因为要避嫌,所以他还是不想跟楚诗语走的太近。
“放心。”楚诗语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走进了大楼。
大楼里很安静,跟楚诗语从电视上看到的心里诊所差不多的样子,楚诗语走进一间会客厅,有人站起身来招呼她。
“我昨天发短信预约过了。”楚诗语掏出预约短信给前台的人看,“是这位钱医生。”
“稍等。”前台的小姐笑靥如花,也并没有对楚诗语带着口罩的行为表现出什么异议,只是带着楚诗语左转右转走到了一间房间。
楚诗语好奇的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虽然都是很简单的东西,却处处透着一种安定的感觉,楚诗语暗暗地在心里对这位医生多了几份期待。
医生是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大十几岁的男医生,楚诗语坐在了他的对面,还是没有把口罩摘下来。
医生很温柔的问到:“你可以把口罩摘下来吗?这样我不能跟你进行很有效的交流。”
犹豫了半天,楚诗语还是摘下了口罩,医生好像是知道她的担心似的,宽宏大量的笑笑说道:“放心,我们这里绝对对病人的隐私保密。”
楚诗语渐渐地放松了身体,面前的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自己用的也是化名,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经历过什么,楚诗语完全敞开了心扉,把自己心里的担心一股脑的全告诉了面前的这位医生。
医生皱着眉头想了一回,“这么说来,你是觉得你的丈夫不喜欢你,是因为孩子丢失的缘故。”
楚诗语苦笑,“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楚诗语的故事可谓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她好不容易跟医生讲完了自己的遭遇,医生显然是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离奇的案例,但是还是耐心的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给你倒杯水过来。”
一瞬间,楚诗语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是想要别人开导自己,别人的意见对自己来说从来都不是主导型的,她自己有着自己的判断。
她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跟自己这样杂乱生活无关的人听一听自己的感受。
殷亦轩不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