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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火!”

    随着一声大吼,两颗9磅榴弹先后炸响在彼罗夫冬营地里,接着几十条身影一跃而起,从三面同时向着营地狂奔。

    不多时,激烈的枪声响起,和人喊、马嘶、狗叫混杂在一起,在黎明时分听得分外清晰。

    彼罗夫冬营仅仅只有两间木屋、一个马棚,虽然围着一圈木栅栏,但连哨楼都没见一个,说是营地,其实根本没有啥防御功能,所以白主的三十名番士一拥而入后,战斗就很快结束了,十名哥萨克骑兵大部分战死在屋子附近,只有两个疑似为哨兵的,连人带人倒在在大门内侧。

    指挥官冈田宣振嘿嘿一笑,“头功到手!炮组还打的挺准的,我冲锋的时候还想,炮打偏了老爷就出师未捷我先死了。”

    说到“死”,他赶紧呸呸了两声,“口误口误。”

    说实话,冈田觉的这仗打的没啥意思,人一冲呯呯嗙嗙还没打几枪、手榴弹也没扔几颗这就结束了,根本不过瘾!

    按他的想法,这炮就不用运下船,自己一个冲锋营地肯定就拿下了,只要这么这么打。

    冈田站着发呆,可番士们可没闲着,把火扑灭后组头过来请示冈田,然后派出哨兵,接着两组步卒开始休息,一组步卒去帮炮组警戒——两个炮组还要再把线膛炮搬回辩才船上去。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四艘蒸汽船拖着三艘辩才船慢吞吞地驶进了乌龙江口。

    冈田赶紧带人登船,临走前他对留守彼罗夫冬营地的组头说,“精神点,别像鲁西亚人一样蠢——船靠岸了都不知道,居然让敌人摸到营地附近。而且马都留给你了,打不过就跑,没啥丢人的。”

    组头大声说是——但他没说自己和九名番士都不会骑马。

    蒸汽船拉着辩才船北上,不久乌龙江口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

    今天是1854年6月22日,这回直秀又带人悍然北上,准备再次攻击庙屯。

    为了这次行动,直秀不但称病没去江户朝觐新任公方样,而且还在去年提前派人做了两次侦查——为了不引起鲁西亚人的警觉,白主水军在整个1853年都没有攻击庙屯,只是两次派人从江口附近登岸,然后徒步80公里前往庙屯侦查。

    从庙屯到乌龙江口连人烟都没有,更别说道路了,幸好派出的人精明强干,这才顺利完成了任务,让白主对庙屯和彼罗夫冬营地有了大致的了解。

    1852年6月,直秀亲自带人拔除了鲁西亚人在乌龙江口的据点——尼古拉耶夫斯克哨所(庙屯)和彼罗夫冬营地,之后白主全力收缩准备应付鲁西亚人的报复。结果当年并没有鲁人的战舰南下,而白主也没派船北上探察庙屯的情况。

    但1853年的两次侦查结果显示鲁西亚人真是死性不改,乌龙江口又出现了他们的踪迹:

    这次来的人更多,而且全部都是士兵没有平民,按估算很有可能是又调了1个步兵连180人和一个哥萨克骑兵连骑兵连100人,而且大部分都集中在庙屯,江口的彼罗夫冬营地变成了观察哨,只有十个哥萨克骑兵驻守。

    另外还出现了两艘蒸汽船——根据

    推算,一艘是蒸汽风帆混合动力战舰,但不大,只有几百吨,估计是实验型号;另外一艘是汽船,也就是纯粹的蒸汽商船。

    鲁西亚人真下本啊!

    要知道鲁西亚东西伯利亚总督穆拉维约夫手里总计才有一千左右的常备军,上次被白主消灭了大约177人,这次又派来280人,其它地方不要了?

    不过大家转念一想,穆拉维约夫总督肯定是把一些移民强制为兵了——白主自己不也经常这么干么,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而这两艘蒸汽船的出现就难得了。

    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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