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一种孑然的感觉挥之不去。

    咸亨洋行和箱馆奉行崛直秀的关系匪浅——这点虽然直秀从未承认,但默认的态度是对自己摆出来的,所以小栗准备派人问问直秀,“这有啥委屈可以直说,咸亨洋行能不能回来啊?这次肯定不会再遭轻视了。”

    但自安政五年(1858年)六月坦庵先生病逝后,不知不觉间,小栗忠顺和崛直秀两人的政见开始不尽相同,虽然情谊还在但彼此开始有了间隙。自己又不能去箱馆,随便派个人去吧,这种性命攸关的话题,恐怕直秀不会轻易涉及——可能连谈都不会谈。

    真是愁死个人!

    从和历七月中旬一直拖到九月,这才让小栗找到了机会:

    幕府流放要犯到北地,又令六家大名助垦箱馆,他赶紧找人运作心腹松前顺丰当了使番,相信以松前的伶俐,一定能把这件事办好!

    但松前到了箱馆,他也挠头啊:

    “这勘定奉行小栗丰后守说得不明不白的,好像是让崛直秀勾搭得力的西洋商人。可再找个咸亨洋行这样的,那有如此容易!

    再说了,这可是破家灭门的罪过,没有幕府的旨意,人家崛直秀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