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听得后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旋即便见赵岩匆匆忙忙的挑开了帘子。

    “送玉佩的人呢,在哪里?”

    人未至,声先到。

    那声音里满是焦灼,庄子期端着茶盏的手有些不稳,可在看到来人时,却又觉得满眼陌生。

    眼前这人已然须发皆白,怎么瞧都是一个老叟的模样,哪里有记忆里的半分模样?

    只是,再仔细看的时候,他却又能与记忆里对得上号。

    譬如那一双永远明亮的眼。

    那双眼此时已然变得赤红,内中带着焦灼和不安,还有期待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