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绵软的倒回了床上。

    房中落针可闻,她呼吸从急变缓,梦境褪却了,可那人的面容却越发清晰了起来。

    白无渊。

    春晓闭了闭眼,一颗心再次被揪了起来。

    她是逃出来的。

    被关在那个院子里将近两年,终叫她寻了机会逃了出来,白无渊权势滔天,她不敢在西楚停留,一路狼狈的逃到了北越。

    而如今,她逃出来已近一年。

    一切都仿佛与过去割裂开来,她改了名字,做回了老本行,重新开始唱戏,搭档是新的,观众是新的,衣食住行都是新的。

    她渐渐少去想白无渊,就像是那人只是她曾经做过的一个荒唐的梦境。

    直到今日。

    只一眼,便叫她瞬间被人抽去了浑身的骨头。

    他怎么会来?

    春晓有一瞬间以为,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行踪,可旋即又否认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