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爷爷他……”

    “是这个小鬼啦,”毛利小五郎瞥了柯南一眼,走到桌前坐下,“我们在弦三朗先生起火的房间里,找到了没有彻底烧毁的烟蒂,其中一支烟的烟蒂上没有咬痕,所以这个小鬼就觉得这次失火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因为叔叔和池哥哥在抽烟的时候,如果手上空不下来、或者在想问题,就会用牙咬着烟嘴,”柯南到桌旁,指着烟灰缸里的烟蒂,童音卖萌,“看弦三朗先生留下的烟蒂,他也有咬烟嘴的习惯,只有那支烟的烟嘴上没有牙痕,不是很奇怪吗?”

    “原来如此,你怀疑那支烟嘴没有牙印的烟,是有人用来故意引火的工具?”灰原哀说着,下意识地看向羽贺响辅。

    虽然不确定设乐莲希、津曲红生是什么时候离开附楼的,中途有没有回去过,但羽贺响辅离开附楼前,去放过曲谱稿子,单独行动了大概十分钟,有时间作案。

    而且他们到主楼大概二十分钟后,附楼就烧了起来,除去火势扩散的时间,足够一支烟烧到一定的长度、点燃某个易燃物。

    羽贺响辅见灰原哀看自己,坦然笑了笑,“我在离开附楼前,确实单独去了别的房间,有机会做手脚,不过我只是去一楼的琴房里放稿子而已。”

    “不会是响辅叔叔的!”设乐莲希立刻反驳,“他之前还冲进火场里救了奶奶,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呢?而且仅凭烟嘴上没有咬痕,也不能说这就是谋杀,或许是弦三朗爷爷突然不想咬烟嘴,或者刚点了烟就困得睡着了啊。”

    非赤蹿向池非迟,被接住后,顺着池非迟的手臂往衣服袖子里钻,好奇听着外面的谈话。

    “不止是这个,目前这个家里,从羽贺响辅先生的父亲设乐弹二朗先生开始,之后死的人名字开头字母以CDEFG的顺序排序,”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羽贺响辅,又对设乐莲希正色道,“当然,我也不觉得这么做的人会是羽贺响辅先生,不过名字开头是H开头的莲希小姐,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非迟的名字虽然也是H开头,但他不是这个家里的人,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不大。”

    羽贺响辅摸着下巴,“这么说的话,我爸爸妈妈还真能排进去。”

    “怎么可能,”设乐莲希干笑,“一定是巧合啦,这又不是在什么推理中。”

    毛利小五郎一怔,“也、也对,可是莲希小姐,这个时候你不是在洗澡吗?”

    “弦三朗爷爷刚去世,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洗澡啊?”设乐莲希干笑道。

    毛利小五郎觉得失去了到浴室叫设乐莲希的机会,低声嘀咕,“那还真是遗憾。”

    毛利兰瞥毛利小五郎,“你在想什么啊?”

    “那刚才为什么要弹那么欢快的曲子?”柯南化身问题宝宝。

    “这是非赤以前按出的钢琴音,然后被响辅叔叔完善成了曲子,”设乐莲希看向羽贺响辅,“因为你们突然跑出去,我们想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先听一听。”

    柯南琢磨了一下,感觉也能说得通。

    “那今晚的安魂曲怎么办?”津曲红生问道。

    “安魂曲?”毛利小五郎疑惑。

    “是我们设乐家的传统,”设乐莲希解释道,“每次有亲人去世的时候,都会有家人演奏安魂曲。”

    “去年为止都是弦三朗先生演奏,可是现在……”津曲红生纠结,“看老爷和夫人的样子,也没法演奏了。”

    设乐莲希连忙摆手,“我、我可不行,我根本静不下心来。”

    “那就由我来吧,”羽贺响辅出声说着,看向毛利小五郎,“你们也留下来吧?一起听听,羽贺响辅的现场演奏可是很难听到的。”

    毛利小五郎点头,“啊,好的。”

    “可是乐器大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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