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丈夫晚上经常做噩梦,嘀咕什么有声音……有光……快逃……”

    “不是啊,”龙尾景疑惑出声道,“我和甲斐前辈打成平手那一天是晴天,一整天都是。”

    柯南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转身往树林里跑去。

    池非迟回完了小田切敏也一封邮件,抬眼见越水七槻只是看着两人的背影、没有跟过去,出声问道,“你不想去看看吗?”

    “他们应该是去绫华太太被害的案发现场,想解开凶手怎么把人吊到树上去的谜题,”越水七槻看着两人的背影,轻声说着,右手手指不自觉地擦过腰间唐刀的刀鞘,“可是我想……去另一个地方。”

    池非迟垂眸看了看越水七槻靠近刀鞘的手指,收起手机,转身去跟毛利小五郎说自己和越水七槻想在附近走走,和越水七槻一起溜号。

    毛利小五郎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一句‘别跑太远’,回过头,才发现柯南和服部平次也不见了。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给阿笠博士回信息。

    她就知道这些人待不住……

    ……

    天黑之后,虎田、龙尾两家等到警察的通知,各自回家。

    在两家调查的警察表示还没查完,明天会再来,并且调查会持续三四天,之后就离开了。

    晚饭前,服部平次和柯南赶到虎田家,不过池非迟和越水七槻还是不见人影。

    毛利兰给越水七槻打电话,越水七槻用‘走太远了、正在路上、不用等我们’搪塞过去。

    而等晚饭后,毛利兰刚打算再打电话问问,又发现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跑没影了。

    另一边的龙尾家,龙尾景在家吃了晚饭后,就到后面树林前的小屋练弓箭。

    深夜,龙尾盛代和龙尾为史来劝龙尾景休息,却无功而返。

    没多久,上原由衣就到了,拉开门,进屋对龙尾景说了孙子兵法中还有‘难知如阴’、‘动如雷霆’两句,表明甲斐玄人是代表‘阴’、虎田繁次是死于‘雷’而不是‘棍’,当然也说了事情还没有结束,甚至说了查出害死甲斐玄人那四个人的方法。

    龙尾景见上原由衣走到刀架前、伸手拿了刀架上的刀,握紧了手里的弓,皱眉问道,“然后呢?你在解决了他们四个人之后,就打算来解决我这个导致这一切的元凶了吗?就为了给甲斐前辈报仇?”

    他是有些犹豫。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确实是导致这一切的导火索,朋友和妻子都死了,他也突然不想反抗了,而另一方面,他的朋友和妻子被人害死,他要是什么都不做,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

    真正决定天平倾斜方向的,是他那个年轻老师白天给他讲的‘正当防卫’。

    他不担心自己会防卫过当,只是想到有人希望他反抗,不该让对方失望。

    嗯,在不知道怎么选择的时候,先听老师的,没毛病。

    “杀你?笨蛋,我是来保护你的,”上原由衣拿起刀笑了笑,转头看着又一次被打开的屋门,“从那个连续杀人魔手里!”

    门外,虎田达荣把门拉开供一人通过的缝隙,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真不愧是前女警,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绫华尸体右手手指上,沾了青色的眼影,”上原由衣看着虎田达荣道,“她的意思是‘青鹿马’,这是英国的一种名马,大多数是黑色,也就是在指你之前骑的黑马!”

    “我把她吊起来之前,跟她说只要说出六年前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谁、就放了她,”虎田达荣笑道,“她当时伸手擦眼睛,我还以为她是没想到我会放她一马,感动得哭了,没想到她居然在最后摆了我一道!”

    “你就是用这种方法,问出了繁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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