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毛利先生,”越水七槻想到自己老是跟着蹭吃蹭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又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毛利小五郎一脸无所谓地摆摆手,往剧院里走,“反正委托人给了我五张票,小哀小鬼又不来,那张票不用就太浪费了嘛!”

    越水七槻顺势跟毛利小五郎说了妃英理的事,就按池非迟说的,表示应该是委托太简单了,所以妃英理才不想麻烦毛利小五郎。

    “哼……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这种客气的话,我看八成是想在外人面前遮掩一下她的无理取闹吧,”毛利小五郎一脸嫌弃,“而且这种事情你们不用跟我说,她怎么样才不关我的事呢!”

    越水七槻:“……”

    居然跟池先生说的差不多。

    区别只是池先生猜测时语气冷漠,毛利先生语气嫌弃又不屑。

    “爸爸,”毛利兰皱眉埋怨,“你怎么这么说啊。”

    “难道不是吗?”毛利小五郎回了毛利兰一句,又转头一脸正气地对越水七槻道,“对了,要是那个女人用什么复杂离奇的事件刁难你,你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好好教训她一顿,作为侦探前辈,我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毛利兰气得不轻,“爸爸,你真是的……”

    越水七槻呆呆看着毛利小五郎。

    她记得吃火锅的时候,池先生还解释过:

    ‘毛利老师这是希望你搞不定委托的时候,不要忘了求助他,他是担心事件太复杂,要是解决不了,师母在朋友那里说不定会难堪。’

    就凭池先生能把毛利先生的反应、会说的话猜得这么准,她相信池先生的解读不会错。

    嘶……这年头的夫妻都这么傲娇别扭吗?

    还是说,破案厉害的名侦探其实比较喜欢和女性这样?

    池非迟见越水七槻用奇怪的目光瞥自己,低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越水七槻收回视线。

    像‘你怎么样我才不管’这种话,她说不出口,而且池先生说不定会生气。

    她总有种……下场会很惨的预感。

    池先生生气的时候超凶,上次绿川库拉拉小姐出门时都能看出之前哭过。

    ……

    到了演出厅门口,毛利小五郎跟一个年轻女人碰头打招呼。

    女人穿着白色职业套裙,黑发盘了起来,只有刘海垂落,还戴着框架眼镜。

    池非迟一看自家老师,嗯,果然老实不少。

    由于演出快开场了,女人邀请一群人进去看演出,也会在结束后说明委托内容。

    演出厅的观众席几乎坐满了人,在大门关上后,大厅里的光照也暗了下来。

    在舞曲音乐奏响时,台上亮起一束束聚光灯,照亮一对对穿着宫廷服饰、结伴起舞的男女。

    舞蹈没有持续太久,一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穿着灰黑色衣服的男人上前,跟另一个戴着白公鸡面具的男人对峙,两个人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用‘握拳身体前倾’、‘猛然扭开头’、‘甩披风离开’等动作,演出了两人之间存在矛盾的事。

    再加上音乐由悠扬舒缓的舞曲,转变成有些激昂的伴奏,原先跳舞的男女也纷纷退避,让人感觉台上充斥着浓重的火药味。

    随后,两人在各种场景不停使绊子,矛盾终于激化,开始一场刀剑相向的决战。

    越发激昂的音乐中,两个人用西洋剑你来我往地打斗,脸上的面具虽然挡住了上半张脸,但坐在前排的话,还是能看出两人咬牙切齿,目光凶狠地盯着对方。

    “mask,也就是所谓的假面剧,是莎士比亚之前时代在英格兰流行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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