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德,目光深沉,“你今天没什么事了吗?”
请贝尔摩德好好想想,不觉得拉克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吗?
贝尔摩德一怔,后知后觉地想起某拉克的情况,也想起自己过来时收到的邮件,凑近车窗,用比刚才说悄悄话更低的声音对琴酒道,“我过来的时候收到了那一位的邮件,拉克昨晚状态不对劲,斯利佛瓦已经跟那一位说过了,那一位想让他注意休息。”
琴酒:“……”
昨晚……昨晚怎么没人跟他说?
现在才说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贝尔摩德刚才还一个劲拱火!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去做,”贝尔摩德直起身,演技精湛地表演了什么叫若无其事、什么叫看情况不对就溜,骑着摩托车直接离开,“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池非迟看着贝尔摩德离开的背影,脸上笑意消失。
刚才贝尔摩德和琴酒在嘀咕什么秘密?
不过他倒是突然想起来,不仅是已经死了的卡尔瓦多斯、今天差点对同伙祭天的波本,早在六年前,他见到贝尔摩德那一次,情况好像也差不多,和贝尔摩德一起行动的同伙死得很早。
这么一想,贝尔摩德确实很悲剧,别管是不是故意的,似乎都‘克队友’。
这会不会是贝尔摩德以前认为‘天使从来不会对我微笑’的原因?
设想一下,如果身边的亲人、朋友相继早逝,只有自己顽强地活着,好像怎么都死不了,难得有一起行动的队友可以说两句话,也遇到一个死一个的话……
换了是谁,都会有一种不断被折磨的感觉,而且克队友克得多了,难免会有其他队友把怨恨加注在自己身上,最后只能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在意就可以不难过,不在意就可以不需要认同。
琴酒察觉某张金发碧眼的脸上似乎瞬间没了笑意,看了看贝尔摩德骑车转头街口的背影,“贝尔摩德……怎么了吗?”
“没什么,”池非迟收回视线,声音嘶哑道,“只是想起以前遇到她的事。”
那些只是他脑洞大开的设想,别说证据,连推理依据都没有,只能说是胡思乱想了一通。
琴酒没有再问下去,“那我们也撤吧,我送基尔回去。”
“我在实验室等你。”
池非迟嘶声说着,转身往后方车子走去。
他之前买了一个榴莲和一堆橘子,一个人肯定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