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抱歉……”工作台那边,壬生百与乃把工作台上的雕刻工具收拾了一下,站起身,鞠躬道,“我先离开一下,重新泡茶端过来!”
毛利小五郎连忙收起脸上的怀疑,笑眯眯道,“啊,真是麻烦你了。”
非赤爬出池非迟衣领,把头凑到池非迟耳朵前,低声道,“主人,从刚才开始,地炉旁那个大雕像就在轻轻晃动,还有绳子绷紧后拿出的吱吱声音……我用热眼观察过,似乎是有人故意在雕像上绑了绳子,那根绳子从天窗拉到了外面,一下绷紧,一下又放松,把雕像拉得前后晃动,很危险耶,要是雕像倒下来,坐在地炉前的人都会被砸到的……”
“话说回来,警察来的还真慢啊。”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嘀咕。
“既然这样,不然我去玄关那里看一下情况好了。”鸟羽初穗笑着说完,起身朝门口走去。
和泉治三郎目送鸟羽初穗离开,对毛利小五郎笑着感慨,“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女孩……她是我非常珍惜的人,对了,其实她也是虚堂的女儿,不过她跟壬生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当然,她母亲也早已经跟虚堂离婚了,她现在同样跟着母亲姓。”
池非迟:“……”
他记得原剧情里确实也有提到过,鸟羽初穗跟壬生百与乃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和泉治三郎祸害一个还不够,这是想把人家的女儿一网打尽吗?
很难不让人怀疑松本虚堂得罪过和泉治三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仇敌也不过如此了。
“也就是说,如果馆长你要卖出面具,也要得到初穗小姐的同意吗?”毛利小五郎好奇问道。
“没错,”和泉治三郎点了点头,“不过虚堂去世时,她年纪还小,对父亲没有什么印象,平时对能面的兴趣也不大。”
一旁,非赤悄悄盯着靠墙而立的雕像,小声提醒池非迟,“主人,刚才雕像又晃了一下,而且晃动幅度比之前大,只要晃动幅度再大一点,这个大雕像就要倒下来了。”
“抱歉,老师,和泉馆长,”池非迟一脸平静地从地炉边站起身,“我想去外面抽支烟,顺便去找找柯南和小兰去哪里了。”
非赤看着池非迟说走就走,不由得伸长脖子往后看。
他家主人不提醒那两个人离远一点吗?怎么一个人走了?
等等,刚才壬生小姐、鸟羽小姐陆续离开这里,很难不让蛇怀疑那两个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雕像在晃动、自己找借口离开……
看着坐在地炉前的毛利先生、和泉馆长,蛇都替他们感到身边恶意满满。
就在池非迟走到门口时,那个三米有余的大雕像终于朝着前方的地炉砸去。
毛利小五郎看到雕像砸下来,连忙扑向和泉治三郎,将和泉治三郎推开后,又抱着和泉治三郎滚到了木台阶下方。
“轰!”
雕像的头部正中地炉的凹陷坑中,很快燃烧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鸟羽初穗从外面跑进门,看到倒地的雕像、刚爬起身的和泉治三郎,快步跑过池非迟身旁,上前帮忙扶起和泉治三郎,“这、这是怎么回事?”
“先别问了!快点把轮椅推过来!”毛利小五郎架起和泉治三郎,指挥鸟羽初穗去取轮椅,焦急地转头看了看整个头颅都被引燃的人形雕像,抬头看向门口,发现池非迟站在门口往外看,连忙喊道,“非迟!外面有灭火器吗?”
池非迟确实是站在门口、看外面有没有灭火器,听毛利小五郎问起,立刻回道,“我没看到。”
“在那边的走廊里!”和泉治三郎指着通往后面屋子的走廊,大声提醒着,被扑面而来的火烟味呛到,呛得咳嗽起来,“咳咳咳……”
毛利小五郎见鸟羽初穗把轮椅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