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试,看孩子的坐姿、教养,问一些问题看孩子的表述能力,期间父母也要陪同面试,看父母的修养怎么样,甚至于还会问到孩子一个问题:你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理由是——我们学校学生的家长都有一个体面的工作,如果您没有体面的工作,您的孩子在我们学校恐怕会跟同学缺少共同语言,对他的成长不利。

    面试之后,如果没有再一轮的抽签,才算是录取。

    就算是铃木园子这类大小姐,家里最佳的选择也是国立小学而不是私立小学,不仅是因为教育方面的优势,还有环境这个重要因素。

    所以说,工藤新一也好,这群孩子也好,有的事是接触不到也想不到的。

    工藤新一可以说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凶手杀人的理由,因为他从未失去依靠、在泥潭中挣扎过,他有机会去学很多同龄人学不到的东西,自然不懂一些犯人为什么会有强烈到不顾人命的恨意,为什么会有人因为一点成果被夺走而杀人。

    他会同情、会感慨,但永远无法感同身受,无法感同身受,就永远也没法理解。

    这群孩子可以积极向上,四处玩声张正义的游戏,因为他们家里的条件足够支撑他们去见识更广阔的天地,他们面对什么人也可以自信满满。

    很悲哀,但事实却是他们的快乐也好,正义也好,都是有资本支撑的。

    毕竟,有的人为了生存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哪有心情和时间去想别的……

    而北海道的札幌站台附近,两个为了生存差点耗尽了所有力气的人,正在心里痛骂着池非迟。

    绿川库拉拉挂断电话,看向一旁期待的绢川和辉,“社长说了,不能让别人帮我们重新买票。”

    小正太的脸立刻垮了下去。

    前几天,他们到处游玩,吃喝玩乐住都有人订好,拿着一大叠门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日子简直不要太潇洒。

    可就在今天早上,订好的酒店时间到了,绿川库拉拉带他去吃了早餐、退了房间,来到车站,才发现列车票是明天下午的。

    绿川库拉拉只带了一点零钱,但只剩两百多日元,别说买回去的票,连吃饭都困难,肯定要打电话跟小田切敏也说这件事。

    小田切敏也的回复是:你们吃什么?自己想办法!住哪里?自己想办法!怎么回来?自己想办法!别问,问了我也不知道,咱们池哥说的,想拍新电影,就自己想办法活着回来,不然换人!

    期间,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

    想过打电话给小田切敏郎撒娇卖萌,结果小田切敏郎说——‘我觉得池先生这么做也没错,让你接受一点磨砺’。

    想过向路人撒娇卖可怜,看有没有人帮忙买张回去的票,结果绿川库拉拉打电话一问……不行,必须自己想办法回来。

    他们两个就这么被抛弃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没钱、没地方住、没人管。

    绿川库拉拉收起手机,拿出两枚百元硬币,拉起绢川和辉,“走吧,和辉,先带去你吃饭。”

    “可是……”绢川和辉看着那200元硬币,心里酸涩。

    200元够吃什么啊?

    “没关系,可以买点面包,再买瓶水,”绿川库拉拉宽慰道,“我去找家店打零工,晚上应该可以有点吃的。”

    “嗯……”

    绢川和辉闷闷应了一声。

    绿川库拉拉找了一家便利店,买最便宜的面包和水,带绢川和辉坐在便利店外,跟绢川和辉分面包,“这是你的,这是我的。”

    绢川和辉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不过看着自己这一大半,又看着绿川库拉拉手里的一小块,有些下不了口。

    绿川库拉拉将不到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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