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法诊断。
他倒是想知道无名有没有做过绝育手术,要不要了解一下……
虽然以无名的本事,生几个娃也能带得活,但娃生多了也不好,优生优育很重要。
想要娃的话,无名可以生个一两窝再找他安排一下,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他连术后护理费用都可以给无名免了。
无名吃得差不多,刚想回头给池非迟一个挑衅的眼神,突然接收到来自池医生的凝视,那深沉得诡谲的目光让它下意识地炸毛,‘嗖’一下蹿到了远处,头也不回地开跑。
它怀疑这个人类刁民想害它,溜了溜了!
“哎——”毛利兰见无名跑开,有些遗憾地收回伸出的手。
一群人吃完早餐,又去了玄田家调查。
玄田家里,玄关门口的花瓶是从风水师曾我操夫那里买的,里面有窃听器;客厅里摆了权藤系子送的水晶球,里面也有窃听器;另外,座机电话每个月的电话费很高,也检查出了窃听器。
这是一个活在别人窃听中的人。
服部平次检查完,都不免感慨,“现在这些风水师、占卜师都已经开始用窃听手段骗人了吗?”
“不过这么一来,权藤和曾我就都有可能是操纵玄田的真凶了啊。”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道。
“不,正好相反,”服部平次解释道,“如果是他们两个,在潜入玄田先生留下脚印、沾了泥土的衣服的时候,就应该把自己放在花瓶或水晶球里的窃听器回收,只留下电话里那个,因为放在花瓶和水晶球里的窃听器很容易被发现,要是被玄田或者警方发现,不就会怀疑他们是凶手了吗?这也说明他们两个没有潜入过玄田的屋内。”
“而且,只有诸角先生能让玄田先生乖乖呼呼大睡哦!”柯南转出小孩子的模样。
真凶是诸角明。
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
就算权藤系子胃部有安眠药的成份、玄田家里有诸角明留下的头发或者是别的痕迹,也无法构成证据链。
因为权藤系子可以是最近睡眠不好、自己服用了安眠药,而玄田家里有诸角明的头发,也可以是沾到玄田衣服上带回来的。
大搜查太麻烦了,服部平次决定引蛇出洞。
池非迟决定……回家。
既然事情已经一清二楚,他又对表演侦探秀没兴趣,那还不如回家补觉。
到了傍晚,睡醒的池非迟做了一堆便当,带给还在玄田家蹲守的一群人,还有毛利兰要的高中笔记。
“谢谢,非迟哥,”毛利兰接过书,就把便当盒放到一边,翻看着书里的笔记,解释道,“我向一个上大学的学姐借过笔记,不过她那里没有数学课的笔记……”
远山和叶凑近了看,“小兰,你好认真哦!”
“咦?”柯南也凑上前,指着第一页上的签名,“池哥哥的字跟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同人格的字迹和脑电波都不一样,”池非迟在一旁平静道,“人格之间的墙消除之后又可能融合双方的习惯。”
这也是福山志明实锤他多重人格的证据。
他和原意识体分别主导身体时,字迹和脑电波都不一样,一直到原意识体主动消散、将记忆给他之后,他的字迹也有了一点点变化,总体来看跟他前世的字迹差不多,但偶尔会有一些细节跟原意识体保持着一致。
“是吗?”服部平次好奇凑上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存在不止一个意识和不止一种脑电波,还真是神奇。”
站在墙边吃饭的弓长忍不住转头看身旁的毛利小五郎,“毛利,你去医院看过吗?你正常状态和沉睡状态是不是有着不同的脑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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