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滴滴地倒,有些无语。
之后喝酒的人都起身,祝沢口圭子生日快乐,一起喝了一口。
“各位,你们不要忘了哦,这酒钱有一半是我出……”富坚顺司坐下后,椅子一歪往后倒去,连忙伸手抓住桌布,但还是摔倒在地,还把沢口圭子面前的酒杯带倒了。
野中一树一看酒洒了一桌,皱眉道,“你在干什么啊,富坚?”
“对不起,对不起,”富坚顺司起身扶起椅子,连声道歉,“我突然忘记这张椅子是坏掉的。”
由于沢口圭子的酒洒了,富坚顺司把自己那杯酒让出去,让小岛由贵、野中一树依次把酒传到长桌最前方的主座。
还好沢口圭子的衣服没被洒上酒,派对继续。
富坚顺司拿出蛋糕关了灯,又点上蜡烛。
等沢口圭子吹了蜡烛,灯再次亮起,不过沢口圭子喝了口酒,起身切蛋糕的时候,突然僵了一下,开始全身发颤,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声音,双手抓向自己的咽喉。
“圭子,你怎么了?”坐在沢口圭子身旁的野中一树连忙起身上前,扶了一下沢口圭子,“你要撑着点啊!”
沢口圭子渐渐不再颤抖,扑倒在桌上。
“小兰,快叫救护车,快!还有打电话报警!”毛利小五郎起身控制现场,“其他人远离桌子,不可以用手碰桌上的任何东西!”
池非迟从桌旁退开,远远看着扑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沢口圭子。
看沢口圭子刚才的反应,像是中了某种喉部有灼烧刺痛感、会引起四肢和呼吸肌麻痹从而窒息的毒素。
虽然今晚阵容和人数不吉利,多半有命案,但沢口圭子至今表现得并不是那么惹人讨厌,他是没想到死的会是沢口圭子,或者说,今晚的气氛确实很不错,谁都不像会死的那个。
他没印象的剧情,那手法应该不会很复杂。
沢口圭子最后下肚的是酒,在这之后,唇或者鼻腔没有再接触任何东西。
而那杯酒之前在富坚顺司手里,之后通过小岛由贵、野中一树传到沢口圭子手中,紧接着,在吹蜡烛后到重新开灯之前有大约十秒的时间,屋里一片漆黑,再亮灯之后,沢口圭子喝了口酒,动手切蛋糕的时候毒发。
在一片漆黑的那十秒时间,不够其他人靠近沢口圭子、在酒杯里下毒,黑暗中也很难准确在杯子里投毒,而且要是有人趁那个时候搞小动作的话,瞒不过非赤,非赤早就跟他卖关子嘚瑟了,不会像条睡不醒的懒蛇一样一动不动地窝着打盹。
也就是说,杯子里的毒是在一开始或者传酒途中被放进去的。
凶手……
池非迟看了看坐到沙发上的那三个人,戴上手套,走到餐桌旁,路过毛利小五郎的时候,顺手把备用手套递给毛利小五郎,盯着沢口圭子那个酒杯打量。
如果论嫌疑的话,富坚顺司最大。
但富坚顺司坐在他旁边,在这种长方形桌的入座中,他是离沢口圭子最远的人,之后就是他左右手边的富坚顺司和灰原哀,关灯之后的10秒时间里,富坚顺司走不到沢口圭子身边。
富坚顺司想要下毒,只能在酒杯传出去之前,偏偏那杯酒在传给沢口圭子之前,富坚顺司喝过一口,他也没有在富坚顺司喝酒之后,发现富坚顺司有往杯子里投毒的举动。
“不行,已经来不及了。”毛利小五郎戴上手套后弯腰检查了一下沢口圭子的情况,神色沉重地抬头,就看到池非迟专注地盯着那个杯脚是金属色的高脚杯,也跟着看了过去,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非迟,这个杯子怎么了吗?”
“没什么,”池非迟依旧盯着杯子,“我是在想,这应该是中毒吧?”
毛利小五郎正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