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那个小子看起来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跟他徒弟一样是个坑货。

    他租来的车子被水冲走了,那是赔一大笔钱的!

    “爸爸,你怎么了吗?”门外传来毛利兰担忧地问声,“你是在哭吗?”

    毛利小五郎求救:“唔唔唔……”

    “好!时间到了!”

    在毛利小五郎还在呜呜呜的时候,山村操推开门,在看到屋里的情况后,呆了呆,“毛、毛利先生?”

    池非迟回头,“老师扮演被害人,演示手法。”

    “原来如此!毛利先生还真是敬业耶!”山村操赞叹着,进门后,围着被吊起来的毛利小五郎看了一圈,“之前严夫先生就是这样被吊起来的?那么果然是一起他杀案件喽?”

    毛利小五郎:“唔唔……唔唔唔……”

    在讨论之前,能否先把他放下来?

    “我第一次和小哀上来收盘子的时候,也听到过老先生房间里发出爸爸这样的声音,”毛利兰看灰原哀,“你也听到了吧,小哀?”

    灰原哀点头,“没错。”

    “我那个时候还以为老先生是在哭,其实是他听到脚步声在求救吧,”毛利兰情绪失落道,“要是那个时候我能进去看看,说不定他就不会出事了……”

    毛利小五郎没‘唔’了,心里一片绝望。

    他女儿要是再不发现他需要放下来,他这个老爸也快出事了。

    下一秒,毛利小五郎牙酸得发麻,咬不住绳子,松了口,脑海里的画面定格在池非迟转头看他那一眼的时刻,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他一定会祈祷——请别让他这个可恶的大徒弟看他一眼。

    在毛利小五郎下坠、脖子被绳圈吊住时,绑住背后双手的灯线也被拉动、然后松开。

    由于这个房间里的灯泡没有被拧松,灯绳被拉动一次只是关了外圈的灯,毛利小五郎惊愕得扭曲的脸在灯泡光线的映照下格外清晰。

    其他人脸色大变时,池非迟已经拿出了多功能军刀,抬手猛然割断毛利小五郎头上被绷直的绳子。

    毛利小五郎刚感觉下坠后脖子被勒了一下,就落到地上,正好站稳了。

    其他人维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还没缓过来。

    毛利小五郎都懵了一下,才拎起断绳看了看。

    没事?好像是没……不,有事,他牙酸,该不会快脱落了吧?